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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陰貨。
老陰貨不是他說的,是尉遲恭說的,四大天王互黑是常有的事情。比如長孫無忌就說過尉遲恭是朔州匪類……
和房謀杜斷這種琴瑟和諧不同,尉遲和長孫,那絕對是相愛相殺,兩人的政治生命完結都很有戲劇性,都超出了自己導演的劇本之外。
尉遲恭是沒想到皇帝會移情別戀,長孫無忌是沒料到特麼當年算計武士彠的時候,早知道把她閨女送進平康坊的。
“齊國公何出此言?裴司空結交妖人欺上瞞下,乃是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老夫十一歲的時候,若有你這般機靈,也不至過的艱難。”他彷彿回想起在舅舅家裡寄居的日子,他那三個兄長完全沒搞頭,最後自己和妹妹相依為命,然後靠著送妹子給官二代才搭上了走上人生巔峰的路。
當然那個官二代也沒虧待他,前年他就當上了吏部尚書,全大唐官僚都要跪舔的物件。
齊國公這種東西就是添頭,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長孫無忌覺得自己超越老爹不在話下。
他爹只是分裂突厥,但他輔佐的君王,今年就要乾死突厥佬。
“齊國公謬讚了。”
老張靦腆地低下了頭,然後聽到噗嗤一聲,奶油蛋糕在偷笑。
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偷笑的奶油蛋糕,老張衝她擠擠眼,然後依然紋絲不動,站大廳裡任由長孫無忌他們圍觀。
圍觀的人裡面,幾個年紀小的熊孩子都是露出了一臉的崇拜。沒辦法,哥雖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有哥的傳說。務本坊熊孩子軍團總司令說的就是哥。
程小三知道吧?打遍務本坊無敵手,他是我小弟。
李大郎知道吧?城西三坊六街總扛把子,他還是我小弟。
李奉誡聽說過沒?他爹操的吐谷渾人不要不要的,最近京城的吐谷渾人見了他都要叫大哥。他同樣是我小弟。
哥是誰?全長安掃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普寧坊賽尉遲小張飛義薄雲天氣蓋世張大郎是也。
所以面對陌生熊孩子的崇拜眼神,老張是見怪不怪了。
當然了,也有不崇拜的,比如長孫無忌下首站著的小白臉,當然他臉雖白卻眼神很不爽,看張德跟看孽畜似的。
這人張德認識,房遺愛這貨來買詩的時候,就特麼吹他長孫家的哥哥多麼有才華不解釋。
後來嘛,房俊這廝被他爹脫了褲子摁安興坊的坊口就是一頓毒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要以為房玄齡就是個弱雞書生,論戰鬥力雖說比不上尉遲恭,但乾死王世充之後,他覺得張亮這個人“倜儻有智謀”,於是單騎跑張亮那裡,說你到我們保安部李經理這裡做保安怎麼樣?
張亮當然不肯嘍,老子出來打醬油的……
然後房玄齡就單騎把張亮摁到了當時還是李經理的李二面前,說這個人我覺得不錯,李經理你看是不是空個位子出來?
於是張亮就做了秦王府車騎將軍,和張亮一個遭遇的還有薛收。唯一形式上比較和平的,也就李大亮和杜如晦。
而杜如晦也順利成為四大天王之一。
反正老房把房遺愛打成半死之後,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丫的詩是問張大郎買的。
簡直是……太棒啦!
於是乎基本斷絕了經濟來源的張大象張大素張大安三兄弟,在四月份收穫若干隨禮,少則三十貫,多則百餘貫,毫無疑問,這是充滿了人文氣息的交流。
當然,收了錢的三兄弟也不是說不給辦事兒,關鍵他們兄弟還在學士府學習先進的藝術知識不是?
因此定遠郡公府上的伙食最近不錯,張大安小朋友還算有良心,特意每天買了胡餅送學士府來,讓老張連連感慨平時沒白疼他。
因為流芳百世的詩太多,反正勳貴世家子弟們的才華基本沒戲了,長孫衝是恨某隻牲口恨到死。
他和他爹不一樣,他爹從不小心眼,但他就是小心眼,他滿肚子的才華,起碼傳唱十年的詩篇,遭遇數以百計的流芳百世,他真的很想吐血。
然後聽說老爹要來看望張德,頓時央著長孫無忌,一定要過來見識見識傳說中來長安兩年就呼風喚雨的江東土鱉。
“你賣出去的詩作,隨便拿一篇出來,都是名家風範。且風格迥異,千變萬化,必然是諸多英才所作。而這些英才,卻聞所未聞,不為我大唐所用,甚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