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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說了聲,我給你弄了個東宮正七品下的屬官噹噹,你看啥時候辦一下交接班,趕緊去東宮打卡?
三十來歲的馬周頓時感激涕零,說什麼張公提攜之恩,周此生不敢忘也。
然而張德內心很簡單:你特麼給老子快點滾!
正直的人,怎麼可以跟著自己混呢?自己可是權貴資本家!黑心工場主!罪惡的反動階級一員,正直是萬萬不能沾的,沾了,就變成了理想主義者,將來一定會被有良心的知識分子噴。
過了龍首渠,就算是送別結束,本來張德也就該騎著馬兒繼續回工地。
然而這時候,來了一票人馬,瞧著很犀利,看上去很酷炫。一邊全是青衣怒馬,倒是沒什麼披紅掛綵。另外一邊,全是紅衣神駿,端的神氣。
“咦?”
張德一愣:“這倆貨怎麼還出來春遊了?”
“大兄!”
大胸?哪兒哪兒呢!
老張一個激靈,眉頭一挑,然後就看到一人騎著一匹小號的青驄馬,過來喊了一聲太子。
“泰弟怎麼出城了?”
李承乾出了馬車,眾人行禮,太子免禮,然後下了馬車,又見到一個劍眉少年,便笑道:“恪弟也來了。”
“恪見過兄長。”
李恪上前,恭敬行禮,太子上前,扶他直身。
“怎麼你們兩人聯袂出行?”
“春日悠悠,本是出來踏青,然得了一批青海駿馬,城中又不可縱馬,便來城東騎個痛快。”
李恪誠懇道。
“果是神駿!”
太子看了看那些馬兒,著實是好馬,“可是侯公斬獲?”
“太子慧眼如炬,正是侯公繳獲。”
李恪依舊恭恭敬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本王亦有良駒,奈何許久不騎了。今日你我兄弟三人,正好策馬一敘。”
言罷,李承乾道,“牽本王紫騂來。”
然後就有人牽了一匹紫毛駿馬,在陽光下看上去很像鄉村非主流……
老張遠遠地看著,心說這幾個意思?
然後就看到李承乾解了長袍,換上便服,爽朗一笑,策馬而走。
李泰斯文,沒有狂奔,李恪就灑脫的多,直接跟了上去。
還沒跑多遠,太子胯下那匹鄉村非主流開始蹶蹄子了……
“太子小心!”
“保護太子——”
李承乾本來是面白如玉,現在是蒼白如紙,嚇的趕緊趴伏在馬背上。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十四歲的少年又不是都像張德程處弼這種,慌亂之間,雙手脫了韁繩,整個人被馬兒拋了出去。
那瞬間,東宮屬官外加李泰李恪一眾,都是嚇的臉色蒼白,完全說不出話來。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太子要是有事,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李承乾半空墜落,嚇的魂不附體,覺得自己臨死也就這一趟了。
然而,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一道黑色閃電劃過。
嘭!
一人一騎,迅猛如斯,太子竟然被那騎士當空接住穩穩地抱在懷中……
“大郎……”
我特麼也不想的。
老張內心暗暗罵道:神煩沒水平還要裝逼的人!
東宮眾人趕緊上前,把太子接了下來,重新塞回馬車,然後各種安慰各種詢問,就怕太子是不是被嚇出了什麼毛病。
然而太子卻一臉淡然,微微一笑道:“諸君勿憂,本王無礙,幸得大郎所救。”
“此乃臣本分也。”
張德默默地裝逼,周圍的衛士們都是一臉慚愧。他們平時都覺得自己騎術無雙,天下無敵,結果連個少年都幹不過。
老張拍了拍出了點汗的黑風騮,然後躬身道:“太子,德公務在身,就此告退。”
“大郎自去,勿要為本王擔心。”
傻逼才為你擔心……
張德臉一黑,趕緊騎著馬,叫上傻了眼的馬周:“賓王,還愣著作甚?回去幹活!”
“是,監丞。”
馬周內心不由得感慨:張公非尋常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