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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源昆罡!好你個源昆罡!我打死你這個阿諛小人——”
“住手!本官堂堂萬年令,乃是朝廷命官,你毆打朝廷命官,是要造反嗎?!”
“混賬!外人衝擊鄅國公府,都拆了公府大門了!難道國公不是朝廷封賞的嗎?這難道不是造反嗎?”
“冤有頭債有主,事出有因,有過激之行,也是情有可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馬周聽到源昆罡這鮮卑兒的胡扯,頓時側目瞄了一眼淡定的張德,暗暗道:能讓萬年令如此賣力,此子非常人也。
正胡思亂想著,就見鄅國公府內衝出來一票人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拿著棍棒的,有拿著刀槍的,有拿著菜刀掃帚的……
為首一個少年,形象懦弱,見了外面烏拉拉百十來號少年,還有幾百號圍觀群眾,竟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張家哥哥,大家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這般行事,怕是傷了兩家和氣……”
那少年開口之後,整個鄅國公府的人都士氣跌落一半。沒辦法,主家都這麼慫,手底下小弟就是要逆天,也沒轍啊。
老張策馬向前,手中持鞭,遙遙一指:“張慎言,你年紀小,做不了這個主。讓你家大人出來跟我說話。”
“狂妄!你是個甚麼東西!也配和義父……”
啪!
那貨話還沒說完,邊上程處弼一腳飛起,直接將他踹翻在地。
張德冷笑一聲:“綁了!把他鞋襪脫了,塞嘴裡塞嚴實,免得胡言亂語。要是不小心自己撞在刀口上,說不定還有人說我當街行兇呢。”
三五個少年一擁而上,把那廝捆紮好了之後,便見張德道:“張慎言,叫你大人出來吧。莫要玩這等小花招,就算鬧到御前,我也不怕。”
“哼!張德!你不過是鄒國公的侄兒,還是族侄,難道張公謹還會為了區區一個族侄和我鄅國公翻臉嗎?”
張德一看,竟是個妖冶美婦,這娘們兒老張也見過,乃是在張亮新妻,出自趙郡李氏,背景頗為不俗。
只是,這特麼就是個蕩婦……
“我道是誰,原來是趙郡*在那裡聒噪。”
張德這句話一出口,整個鄅國公都炸了開來,圍觀群眾紛紛鬨笑。這般路人皆知的事情,被一少年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簡直太特麼有殺傷力了。
馬周見狀,已經石化,連捂著頭上傷口的手都懶得去捂了。
“小孽畜焉敢辱吾——”
“賤婦**,長安人人皆知。素聞鄅國公器量滔天,本以為言過其實,今日一見,德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鄅國公胸懷山高海深,連這等蕩婦*都能容忍,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呢?”
說罷,張德鞭子遙遙一指,“李氏蕩婦聽著,識相的,搶都兩匹寶馬,雙倍給我賠出來。打傷我家兄弟,十倍湯藥費拿出來!否則,今日叫你鄅國公府化作一片廢墟,打到御前吾也半點不讓!”
張德陡然目露兇光,隨時準備攻入國公府,鬧他個雞犬不寧。
長安少年都是摩拳擦掌,好些個勳貴子弟,當場就抽出了腰間橫刀快劍,年紀小一些十二三歲的,拎著柘木棍棒,也準備鬧他一場。
馬周迷茫了,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這特麼就是一定要和張亮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