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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科學,多麼合理……
孔祭酒也明白了過來,然後越看張德越不順眼:“商賈之道,小道爾。”
“孔祭酒所言甚是,此乃小道,君子不為也。然吾是小人,小人言利啊。”
嘿嘿一笑,張德又對孔祭酒道,“還有一樁小事,也須孔祭酒幫忙辦了。”
“什麼事?”
老孔很想打死他。
“將來國子監,給我掛個名,讀書點卯就不去了……”
言外之意就是,老子去你大學裡混個畢業證就行了,你看咋樣?
“你!”
孔祭酒大怒,這等偷雞摸狗之事,他豈能……算了,小事。
“多謝孔祭酒。”
老張順利混到了文憑,偶爾去國子監劃劃水,也好逢人說誰誰誰是老子同學,你怕不怕?就問你怕不怕!
“大郎,這白紙欲為何名?”
“等孔聖封王之後,再來定奪,不急。”
張德說罷,又道,“半個月後,會有一批紙出來,幾位先生先領一些回去。屆時辦個文會,也是好的。”
幾個老頭兒都是眼睛一亮,毫無疑問,至少短期內,這是裝逼利器啊。到時候來了一票文人墨客,特有身份的那種,剛坐下主人家就塞過來一刀白紙,然後說:兄弟可勁寫,不夠還有!
詩篇留下,那就是墨寶。再等個半年,白紙一下子一刀才六七十文,那逼格直接撞地上毫無檔次。
搞大新聞也要搶頭條嘛。
“大郎有心了。”
唐儉笑眯眯地看著他,然後道,“最近你和張亮,不知後事如何?”
“小事一樁,鄅國公謝我還來不及呢。至於陛下,等氣消了,也就過去了。”
“你倒是灑脫。”
唐儉指了指張德。
張德倒是淡定:“如今米價一跌再跌,可見各地收成極好,百姓富足,自然安定。陛下自然也少了幾分憂慮,我與鄅國公之間,不外是勳貴爭鋒鬥氣,小事中的小事,陛下若是過於關心,焉能有此大治?”
話音剛落,外面就來了人傳話。
“唐公,大理寺少卿命梁豐縣男過衙問話。”
一群老男人面面相覷,然後看著一臉尷尬的張德,都是一副你好自為之的眼神。
媽的,打臉要不要這麼快?哪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