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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
“不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和吳國公,哪個比較……嗯……灑脫?”
其實他用混賬這個詞,但想了想,還是不要在小朋友們面前說髒話。
“我們都怕吳國公,程處弼也怕。吳國公還脫過他褲子,然後彈他的小雀。”
“小雀是什麼?”
“哥哥你沒有小雀嗎?”
說著,張大安把衣襟一撩,“喏,小雀。”
好了,我知道小雀是什麼東西了。
老張臉一黑,心說老子要是被尉遲恭大庭廣眾之下彈小*,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妖怪絕對不能當正常人來看待啊。
“宿國公……會不會做吳國公這樣的事情?”
張德得確認安全。
“不會。”
“嗯,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一笑,張德露出一個霸氣的笑容,“程處弼是吧?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定要叫他乖乖地上繳饅頭錢。”
二十幾貫一個月啊,這得多少錢,這攢下來能買好多地了。
雖然他南宗有的是錢,但誰又會嫌錢少呢?
再一個,身上的零花實在是太少了。他倒是想找點樂子,然而坦叔卻攥住了財政大權,家裡的族老們千叮嚀萬囑咐,切不可讓小宗長花錢大手大腳業荒於嬉。
特麼的他過年才虛歲十二,就算想去平康坊見識見識風流藪澤,他有那功能麼?
至於張公謹叔叔,吃穿用度從來不少,可他不給錢啊。定遠郡公自個兒還沒南宗有錢呢,給張德錢,這不是學了點殺豬的本事就找尉遲恭比武麼?
所以,張德手頭很緊,個人財政滿目瘡痍。
所以,張德需要創收,雖然創收的方法有點問題。
所以,張德在得罪了尉遲恭之後,又找上了程知節。
程知節,他曾經還有個名字,叫程咬金。
不過老張咬咬牙,管那麼許多,先收它一個月保護費再說!
於是乎,忍痛割愛給張德的黑風騮,很快就要迎來它馬生中的第一戰。一場國子監附屬小學,一群權貴家庭小學生的聚眾賭博。
隔壁萊國公要是知道這裡有小朋友不學好,而且是拿他的愛馬玩《極品飛馬1·國子監狂飆》,恐怕他會和不久前的長安令一樣,哭暈在茅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