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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就幹嘛?而且論及組織度,比在田裡刨食的農夫,不知道高到哪裡去。
當初長孫無忌和張德在馬車上的問答,極為憂慮的一個地方,也在這裡。當然了,李思摩這個神經病的存在,讓李董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老瘋狗也不負聖眷,夷男就這麼被他給弄的昇天。
“哥哥。”
張德還在遲疑,程處寸上前一步,微微拱手,然後又衝長孫衝頷首點頭,接著才道:“如今各地百工振興,時不待我。若以城西事物為根本,精耕細作,只怕三五十年也未必能有想見。哥哥還望深思。”
老張眉頭微皺,程處寸是程操地的庶出兒子,論才能,絕對在程三郎之上。但可惜因為是庶出,所以栽培的有限,若非有忠義社這麼個平臺,想要拔尖出頭,沒有二三十年默默耕耘,基本無望。
雖然他對小老婆生的兒子沒什麼成見,但是程處寸所說的話,有一個最大的麻煩沒有解決。
“四郎,城西的學堂是怎麼來的,你應該也是知道的。此事,不是為兄說做,就可以做。朝廷怎麼看,國子監太學怎麼看,還有……陛下怎麼看?”
難題拋了出去,程處寸看了一眼王氏的人,然後道:“若為家學、私學,當無礙。不過,須得地方名望,方能……”
說罷,程處寸又停當了一下,看了一眼王氏的人。
王氏兩大支脈,一個在南方一個在西魏舊地,都很有影響力。如果他們來出面,以興辦私學的名義搞理財生產之事,絕對沒問題,皇帝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張德這種小強比起來,王氏絕對算得上是能呲牙咧嘴的。
更何況,和皇帝捆綁在一起的草根新貴,也並非善類。程操地這種人,就是有著施瓦辛格的肉體,卻裝著愛因斯坦的大腦。
眼下的機會是很難得的,而且市場氣氛很好。南郊直道在朝廷看來,就是個樣板工程。皇帝要鞏固皇族帝國的基本盤,核心就是長安到洛陽,擴大出去,就是關中加河南。再往外,就不是皇帝能夠直接干預或者說言出法隨的地方。
皇帝有直接經濟收益以及政治傳承上的需求,而王氏這種型別世家,他們則是需要更加深刻地參與到建設中去。除了要和朝廷和皇帝更加緊密一些,還要能夠從張德這裡拿到最廣大積蓄人口的秘密。
那麼,不管時間如何變化,即便將來沒有了土地產出,在掌握了大量的工人之後。帝國即便進入了極盛時代,也會趨於保守地為了政治和社會雙重穩定,和這樣的新型世家妥協。
和其他的宰相不同,王珪和張德並沒有深入交流,但他房謀杜斷長孫無忌相比,又有絕妙的一個優勢,那就是他能夠以太子老師的身份,直接參與到東宮的各項對外活動中去。
冰糖這麼一個小小物事,帶給王珪的,絕非是入口甜蜜的味覺和口感。
“坐。”
程處寸的話沒有說完,王氏的人還站著,他也還站著,但正在思量的張德,讓他們坐了下去。
半晌,張德坐在太師椅上,很平靜地看著他們:“那麼,王程二門,所付幾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