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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如牛馬,晝夜如犬豚,病則多傷,傷則多死,是謂慘苦可憐。”李奉誡又喝了一口白酒,“然則……不拘工器運作,如龍門如滑輪如織機如併線,較之農夫,多一技在身。再者,工坊之內,男工一日工錢,抵農戶三日之勞,五日之作。兩代辛勞,父子併力,勝農戶父子多矣。是為……幸甚。”
“此間事業,這等事體,當如何評說?”
張德看著遠處,那“聖君風雪迎賢臣”,越發地寡淡起來,怕是拍成了票房幾百億的電影,他也覺得無趣,十分的無趣。
這終究,只是風花雪月才子佳人帝王將相的故事,哪有甚麼工科狗,哪有甚麼泥腿子。
“哥哥怎麼這般說起?”李奉誡有些傲然,然後笑道,“此間事業,大事業!這等事體,大功德!”
被李奉誡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喝,張德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哈哈一笑:“虎父無犬子,大郎胸中有山河啊。”
“奈何胸中無江郎筆相如墨。”李奉誡說得興起,痛快地喝了一口,“不過,跟著哥哥做事,便也覺得,不會作詩也無妨。”
張德嘿嘿一笑,笑的有些猥瑣賤格,卻又瀟灑了許多。
“國公府裡有幅字,送你兩句。”
聽得張德這般說,李奉誡擦了擦融化了雪花的嘴角酒水,“哥哥說罷,小弟聽著。”
張德正要說,想了想,抽出佩劍,在雪地上劃出兩行字。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