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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搏鬥那會兒,周圍看得見的女性,天天刷韓劇,他也沒想去那地方逛蕩。
後來因為“海上生明月”,去了一趟濟州島,也就是現在的耽羅國,最後發現那裡說的漢語,不需要翻譯,於是就明白了一點:國際旅遊和國內旅遊效果是一樣的。
長孫衝說者無意,然而老張雖然不想去新羅,可的確真的想和金德曼這個新任女王認識一下。
這根靈與肉的交流沒啥關係,主要是主弱臣強的國家,下黑手方便啊。
大和朝廷為什麼大冬天要出來打一場敗仗?不還是因為蘇我蝦夷的權勢滔天嗎?舒明天皇跟吉祥物有什麼區別?
所以當大和朝廷出現割地賠款這等喪權辱國之事的時候,黑鍋就得背起來,並且要承擔起驅除強敵的責任。所以打得過要打,打不過也要打。
要做權臣,不是隻有權力享受的,義務也得承擔。
當然了,萬一打贏了呢?蘇我蝦夷絕對在倭國秒天秒地秒空氣,打贏的可是唐人!牛逼!超級牛逼!
然而打輸了,而且拖後腿的人不僅僅有曾經的第一豪族大伴氏,還有曾經的盟友物部氏,甚至更有蘇我氏內部的反對派。
權臣不好當啊。
老張在筑紫島的勝利,簡直是在一個最微妙的時刻。給人最痛楚的要害部位,來了一記佛山無影腳。
而筑紫島復國戰的收益,回報非常豐厚。
筑紫君豐子直接將兩國土地劃到了東海華潤的賬面下。同時東海華潤還掌握了筑紫國對外貿易的關稅收取。
這兩樣,就足夠讓東海華潤一舉超越大河工坊的全部收益。
然而這還不算。因為筑紫國並不具備礦業開發,所以筑紫島南部西部的金銀礦,都是交由華潤號和保利營造開發。
至於大量的農業產出林業產出,這些都是添頭,像大表哥這種級別的股東,根本看不上,毛毛雨啦。
作為曾經的長安第一翩躚美少年,大表哥如今也變得很庸俗。他手中那把飛羽摺扇。扇骨是黃金打造的,沉的要死,一把扇子一斤多……扇出來的風都充滿了土豪的氣息。
也虧難長孫衝拿得動。
不過俗不可耐的事情,大表哥不是隻有一樣,比如說玉佩,換了,換成了金鑲玉。一坨純金上面嵌了一顆指甲蓋大小的語。
張德覺得自己抄起那塊金鑲玉,拿砸死一頭牛。腰帶都往下垮了,這玩意兒掛那裡不彆扭嗎?
但這不算玩,大表哥還有一把寶劍。委託保利營造大工特造,用時一個月,重十一斤九兩。尋常不輕易出劍。因為真特麼的……重啊。
有錢,任性。
老張突然覺得,當年自己維護風機那會兒,真要有這樣耍劍的土豪,他願意被這把黃金寶劍砍成兩截。
“兄長,京城可有什麼風聲?”
張德忍住了吐槽,關心起東海華潤的前途起來。
“操之放心就是,高表仁那裡,絕無問題。”
長孫衝說著。又道,“使者中雖有閹人。然則……暴斃了。”
張德身軀顫了一下,雖然知道肯定會死人。但沒想到禮部的牲口下手也這麼黑。李董的耳目說弄死就弄死,正是應了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千古名言啊。
不過長孫衝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番邦的事體,皇帝不會太過關注東海之上的蠻夷,眼睛始終盯著的,是第一代天可汗玩脫的地方。
地區小霸高句麗必須死,這是國策。
高表仁只要解釋到位,死一個內侍省的人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就算禮部的人不動手,難不成就沒人下黑手了?這一趟在筑紫島上,跟進撈外快的山東土豪可真不少。連張德姘頭李芷兒的孃舅家琅邪王氏,也沾了光的。
之前和安平所說的事情,琅邪王氏完全同意,張德借曾經江左第一望族的殼搞點不大不小的新聞,比如說玩“王氏的崛起”這種養成遊戲啦,再比如說搞“王氏狂噴崔氏乃偽君子”這種說唱音樂啦。
很和諧,也很奔放,不過得付錢。
雖然張德和琅邪王氏打交道不全是經濟上的往來,但主要是經濟上。
畢竟從生理上說,玩弄了琅邪王氏的外甥女,也不能真的就拔x無情。再說了,心理上出發,李芷兒畢竟曾經有那麼幾秒鐘,是張德內心渴望的青春。
後來麼,該死的青春。
“兄長,且先飲茶。”
熱茶倒了一杯給長孫衝,張德自己握著茶杯,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