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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都談妥了。只是,這紫膠太貴,有些膠塊,質地也差了些,塗抹在絲綢上,容易發脆。”
“膠源還要再等等,廣州那邊有了訊息,我會通知君鵬的。”
紫膠就是蟲膠,大多數都要從占城那裡進口。但占城只是產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占城商人往更南方收購的。
本地蟲膠也不是沒有,多是在廣州交州,還有一些就麻煩了,在洱海以南才有產出。西南邊陲之地,交通極為不便,加上獠人土著多有叛亂,有什麼物資,一向很難獲得穩定的回報。
不過不管怎麼說,蟲膠是一種比較靠譜的膠源,對張德來說,有大用。
比如說重新規劃石城鋼鐵廠,範圍過大的話,測繪就得高一點,這時候用上熱氣球就比較方便。
但熱氣球外部材料的氣密性是個問題,這時候,如果製作熱氣球用的絲綢補上一層蟲膠,就可以輕鬆解決。
而有了熱氣球,瞭望警戒配合單筒望遠鏡,簡直是大殺器。如果配合得當的話,弄個陶製手榴彈從天而降,更是兇殘到無以復加,絕對是從心理到靈魂的完美衝擊。
“張公,那我這便做事去了。”
“去吧。”
賈飛離開之後,張德自己點了人手,把棉布庫房的一批貨,借用浮水碼頭,發往登萊。
李芷兒雖然在琅邪王氏大搖大擺,但出來之後,都是一副做賊的低調,哪裡還有在王氏母族那邊的囂張。
登州的一處別院,三進的門臉,裡頭卻是五進的寬敞。院廳分開,還帶著池塘假山,都是去年新修的。
後房還有七八間房舍,和大宅隔開,有什麼偷兒,也不敢貿然闖進來。
再說了,那些房舍裡頭,住著胖大僕婦,比甚麼都生猛。
到了地頭,張德到了內宅,就見李芷兒正在那裡吃著蛋糕,她便是愛煞了這種口感,彷彿一天也少不得。
只是一身的紗衣,卻如何也擋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健婦跟她說的安胎躺姿,早忘到九霄雲外。這光景,就是仰面朝天躺著在躺椅上,兩隻白嫩足兒擱在擱几上,恨不得翹的比人還高。
一手拿著一塊圓圓的金黃蛋糕,上面還嵌著葡萄乾和松仁碎,隱隱約約還有核桃碎之類,一看便是食慾大增。另外一隻手,捧著一本閒散的傳奇,說的是大禹治水的故事。
見張德來了,這妞也不覺得儀態全無,大喇喇道:“你說這大禹治水,三年過家門而不入,爾後其妻給他生了個兒子,這簡直就是……”
“你要那麼多棉布幹嘛?”
“你不給?”
說到了要緊的,安平頓時將傳奇一扔,三口兩口吃完了手裡的蛋糕,然後杏眼圓瞪:“予也是為了將來打算,將來兒子縱使不做官,留點物業傳家也是好的,安利號,最多吃上一口湯,就不錯了。”
“怎麼就兒子了?我喜歡小娘。”
“呸!就知道你喜歡小娘!你喜歡的小娘還少麼?!你家娘子十歲都不滿!”
泥垢了啊!怎麼老提這茬。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什麼,你說生兒子,這肚子裡的,就是兒子。”老張坐團凳上,拍了拍安平的小腹。
李芷兒一巴掌拍走他的爪子,然後羞澀道:“妾連其名都想好了。”
“噢?姓名可是要緊,得多琢磨幾個。”
“便是不會差的。”
安平眼眸流光溢彩:“若是能做官,便要百無禁忌,不列班宰相,位極人臣,如何能做予的兒子。”
“噢?”
“你看長孫衝的父親,便是這般。百無禁忌,好名,好名啊。”
老張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等他嘴角抽搐,安平一臉甜蜜道:“阿郎,你看取名無忌如何?”
“姓李?”
“呸,妾好歹也是你的人,自然姓張……”
“……”
安平見張德表情跟便秘一樣,然後道:“若是不喜做文官,做武官也是不錯。便指望他強健壯碩,你家護衛頗有本領,那個張青山,著實驍勇。不若摘取個相似的名兒,也能受了張青山的護衛。”
“啥名?”
“翠山。”
“……”
“還不行?翠山是文雅了一些,不夠穩重,不若叫山峰吧?有些俗氣,換個字,山換成三,就添了趣味,深遠了一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