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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挖了一丈多的溝渠,還設了水門,基本上外人想要進來,不容易。
知道有了這回事的坦叔,也撂下了麥氏族人的事體,往滄州趕路,讓老張好不擔心一把年紀的坦叔這般風風火火。
“大郎,王弘直的差事,你幫忙了?”
“一個諸津令,不算什麼。他大人王鼒,堂堂前隋石泉明威侯,這等微末小官,實在是不值一哂。”
給安平擦乾了身子,又換上了一套寬鬆的孕婦裝。棉布縫了許多口袋,口袋裡裝了各種零嘴,安平若是想到要吃點什麼,伸手一抓就是。
頭髮還是溼的,於是就這麼披散下來,隔著一條棉毛巾吸水。李芷兒在軟躺椅上躺了下來後,張德將她小腿抬了起來,慢慢地揉捏。
舒服的直哼哼的安平臉色緋紅,暗中得意道:突厥狐狸縱是有萬種風情,也不及我這等好事。
要不是怕自己發飆動了胎氣,李芷兒非常想衝到銀楚那裡大吼:小婊砸,老孃的肚子就是爭氣,你個小婊砸服不服,服不服!
按摩結束之後,踩著棉質拖鞋的李芷兒便任由張德牽著,在庭院裡隨意走動。很是愜意。
“王鼒頗有智慧,若是常人,便是見不得兒郎做個微末小官。”
張德一邊走。一邊對安平道。
“王玉鉉哪裡是智慧,不過是個老狐狸。”李芷兒憤憤不平道。“你當他不想撈個高官差事麼?只不過王氏的名頭,如今不好用罷了。他這一支,久居雍州,自然是想要在關洛行走,若是能風光,也算是有了個光耀門楣的說道。可惜,王玉鉉還沒有這等本領,故而多是旁敲側擊一番。”
安平翻著白眼:“討不來官。只要尋些旁門。莫說是長孫無忌,就是尉遲恭那兒,也是有過的。後來胡商往西域發賣白糖冰糖,多了進項,他便是盯上了這等利市,可惜沒有地方讓他沾光,只能眼饞罷了。”
老張嘴角一抽,心說這特麼好歹是你本家,而且你老母貌似還要叫人家王鼒一聲堂兄,你就這素質?
很顯然。安平很看不上她的母族,不過這也不算什麼,人之常情。
“琅邪王氏祖庭。是妾一手操辦下來的,前後散了一二十萬貫,又添了不少安家費差遣費,加上打點州府上下,更是走了不少門路,又是一兩萬貫。”李芷兒更是不爽,“不過若是不打點下來,他們在雍州,決計是不願意去山東的。”
“那是。不去山東,你要省親。也只能在雍州。在你二哥眼皮子底下,想必是不敢挺著個大肚子吧。”
老張揶揄了一下安平。
“哼。怕他不成!”
這光景,她倒是嘴硬起來,更是傲然道,“我給二嫂幾近八成安利號的份子,若是連這點好處也換不來,同歸於盡算了。”
“……”
所以說,瘋狂的女子實在是有些令人蛋疼。
“說甚個胡話,這等事體你便是辦不下來,我也是有安排的。你倒是心急,平白扔了個安利號給皇家。你可知道,皇后得了這等利市,讓你二哥有了心思,想要改制內帑,如今長安正在併吞幾個利錢鋪子,要做皇銀呢。”
“他連利錢都不放過?”
安平瞪圓了眼珠子,“厲害,不愧是天可汗。”
那是,比起吃幹抹淨的本領,你爹加你大哥都不是你二哥的對手。連草原小霸王劼利可汗也栽了,當今天下,你二哥就是最**最牛逼的!
老張其實也不清楚李董改制內帑到底是不是就是放高利貸,按理說皇帝不會盯著這點錢,可是這點錢肯定也會搞一把,給皇族其他人瞎搞,還不如他作為皇帝自己來搞。而且控制的程度,可以一言而決之,根本不需要考慮中間還有多少個手續。
這是小利,而且主要針對的,估計也是大商人,一般老百姓,也碰不到皇銀這個級別。
老張個人估計,可能是長安這幾年工坊倍增,手工業者和小工廠主增加的緣故,讓皇帝想要透過海量資金,搞產業控制。
比如羊毛加工業,之前皇帝是本錢不夠,這幾年攢的本錢,豐厚無比,也是有能力在河套塞北玩的瘋狂。
不過這種搞法,老張個人覺得,經濟收益還是次要的。李董可能是想要透過控制紡織業來穩定草原的局面,這是要改變草原的經濟結構,讓他的權柄在草原更加有力。
檢校安北大都護的老魔頭,如今還坐在那個位子上,這特麼分明就是要為李董的經濟手段站街啊。
老張隱隱覺得,李董這是想要把皇帝的威懾力,再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