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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萬歲頓了頓,又道,“高句麗北部將軍,宴請了幾個頭人,也不知道是個甚麼意思,總之,極為可疑。”
媽的,難道真要在遼河開戰?臥槽這不科學啊,現在不太可能直接跟高句麗開幹吧?這會兒要是開幹,一時半會兒打不下來,豈不是白耗上幾年?這特麼西域的絲路還沒徹底打通呢。
糾結啊,老張這會兒也是無語。黃頭室韋這一把弄的,起碼朝貢館的館長得升官發財啊,之後的事情,就是李董的個人意志體現。
大表哥這特麼整個一人生贏家啊。
“這樣,啟年,你去一趟大洛泊。”
這會兒得有忠厚長者指點一下人生經驗啊,大表哥這花活玩的,一大幫人跟著他跳舞,瞧著好像還挺給李董長臉,然而這後面的所有過程,都得是李董來收拾。
搞定之後,全國人民在稱讚李董偉大英明正確之前,一定會說長孫衝牛逼不解釋,這是日天代號的有力爭奪者啊。
是誰說長孫衝是個悶騷君子來著?太不科學了。這操作,跟他爺爺雖然比不上,但也很有殺傷力啊。
這一回老張是真的忙成狗了,長孫衝作為朝貢館的館長。搞的都是什麼鬼東西,弄的石城鋼鐵廠都不知道該不該擴充產能了。
瞞報鋼鐵產量是會上癮的,從瞞報一半產量開始。會一直瞞報到數十倍賬面產量。總之一句話,完成賬面產量之後。剩下的產量,那都是工人階級對勞動的熱愛……
可這特麼要是打仗的話,保不齊就全都暴露了啊。老張琢磨的,還是等幾年跟李董討價還價,這會兒就暴露的話,李董說不定高句麗都不願意打了,直接打張操之。而且是花式吊打……敢挖李唐的牆腳,你狗膽包天!
一想到這裡。老張偷偷地擦了擦冷汗,雖然遠離了中樞,然而皇帝那不要臉的吃相,還是印象深刻。
二十八歲就殺哥宰弟且為樂的年輕人,真特麼可怕。
“商號現在海東頗有經濟,麥氏舊年交情,讓江南水上好漢,投奔來不少。筑紫島的事情,你們大概也有所耳聞。”張德話鋒一轉,將李董那張吃相醜陋的臉甩開。然後看著幾個河北道的管事檔頭,“屆時在海東,也是需要人手的。一句話。一年兩百貫,外加櫃面自由排程三千貫。鄉籍田產三百畝,朝廷稅賦全包,三進小院一套,商號京城西郊學堂可以入學。”
西郊這個學堂和華潤號的一貫偷偷摸摸學堂不一樣,這個西郊學堂,教材不是什麼四則運算珠算阿拉伯數字,而是孔祭酒的《五年科舉三年模擬》,這是給想要做官的人。一條路罷了。
而且明面上,這個西郊學堂。是程家的私塾,和長孫家固然沒辦法比。但至少可以給想要走體制路線的人,搭上程家的一條線。
這年頭行卷非常不容易,走公主路線成功率極低,反倒是天王和候補天王級大牛有很高的成功率。
程知節就算離候補天王級還差點兒,但那時因為他的政治智慧,不代表他的能力夠不上。
論起在軍政兩界的人脈,程咬金還真不懼誰。
所以說,對於那些接受新事物,並且樂在其中的人,拋開和江水張氏的交情,只以收益而論,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而那些想要走體制路線,完成“光耀門楣”以及“詩書傳家”等等副本任務的人來說,西郊學堂這個野路子但能行之有效的地方,簡直是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至於那些鄉籍田產稅賦全包,都是小意思,屬於添頭。
“張公,筑紫島小的是去過的,若是經營得當,怕是有一州之地。今年新下水的尖底船,行程不過數日,從長安至襄樊,快馬也不過如此。”
說到這裡,這個江南出身的主事又抬抬手,衝四周同僚拱手道,“實不相瞞,諸位,筑紫島大有可為啊。”
他摸出一枚銀元,這銀元是按照一兩打造的,成色如何,一眼便知。然而對外這銀元是不能說這是錢幣,而是華潤號櫃面的匯兌憑證。在河北道,尤其是滄州一帶,華潤號和順豐號之間的大額交易,除開華潤飛票之外,銀元就是重要的補充。
它可以填補超大額度和開元通寶小額度之間的空白,對在華潤號這個體系中衣食住行的礦工、蠶娘、織工、農夫、販夫、腳力、船工等等成員,開元通寶之於華潤銀元,就是零錢。
市面上交易匹絹都要計較,但銀元一旦拿出來,基本就是處於絕對的標準地位。雖說華潤號咬死了華潤銀元是櫃面匯兌憑證,但其貨幣屬性顯然是天然的。滄州浮水碼頭的倉庫,多是一些豪富之輩所有,為了方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