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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遼東耕地,多是糧食。不拘是糜子穀子還是麥子,乃至是黑豆黃豆綠豆,都是種了不少。
能有一石口糧,便是多個軍士的性命。老張心說這些高句麗人為了國家興亡,也是蠻拼的,結果這才多久?天氣剛開始熱呢,就三十萬畝地種麻?
三十萬畝算起來,也不多,唐朝頂級權貴,哪個不是百萬畝打底?更不要說五姓七望這種奇葩。
但是在遼東,性質很不一樣,少三十萬畝耕地,按照一畝收兩百到四百斤糧食計算,這就得多給萬餘戰兵長途運輸糧秣。
“這還有假不成?”
銀楚居然也嘟著嘴,摟著張德扭捏了一番,“這可是高句麗西部將軍的私活,我可是廢了不少門路,才知道的。扶余人當年亦是突厥的走狗,忠僕還是有幾個的。”
張德聽了這訊息,心中暗自嘀咕:果然是利令智昏啊,這特麼還真不分國家民族的,遼東那地界,為了弄點麻料錢,居然連耕地也能圈了,牛逼。
不過這也是張德喜聞樂見的事情,將來張叔叔要立功,肯定要毆打小朋友才能戰果輝煌。遼東越是腐敗糜爛,對張德和張公謹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這個結果,對唐朝來說,也是令人愉悅。
“阿郎在想甚麼?”
“噢,我在想,該怎麼報答你。”
老張神在在地回道,心中卻是琢磨著:聽說高句麗在南室韋附近搞圈地養羊,這要是可以的話,指不定還能在腹心之地也這樣搞啊。
想到這裡,老張不由得興致勃發起來,正要說找點樂子慶祝慶祝,卻見銀楚媚眼溫潤,頓時有了計較:“來,且報答銀楚厚愛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