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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安平頓時不喜,彎腰將金刀從青磚中拔了出來。
嗤!
這一聲嚇的老張面色發白,頓時小宇宙燃燒,回憶起在平康坊行賄受賄開官商勾結大會時候的種種場面。
“娘子,怎麼是廢話呢?在別處,見慣綠女紅男,卻也沒見過娘子這般姿態得體的。只說這一點絳唇,好似啼血杜鵑,一開口,那便是解人心憂的妙處……”
說到這裡,張德突然回想起安平的櫻桃小口,的確是解人心憂啊。也的確妙不可言,真是妙處,是心裡話。
唉,想到這裡,老張不由得覺得熱血沸騰起來。
“操!這時候胡思亂想什麼!”
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吞了一口口水,張德更是又道,“再說娘子這玉足如蓮,便十輕移挪步,就有漢宮飛燕的輕巧,西子捧心的嬌媚。不說這等尋常的,只說這娘子的颯爽氣度,英姿不凡,想那出塞的昭君,戲火的褒姒,也沒有能相比的。娘子,你說你還能不美麼?”
安平秀眉挑了挑,將細鈿插回了頭上,拎著金刀站那裡抬了抬眼皮,勻了氣道:“便是我這般美的,怎地不愛?便是程三郎,你愛他也勝過愛我!”
我說……我就是煩你們這些用詞!很讓人……很讓人渾身難受好吧?!
“三郎是我兄弟,雖非親兄弟,卻好似親兄弟,焉能不愛?但三郎之愛,同娘子之愛,焉能混為一同?”
老張有點肚子難受,想吐,太特麼噁心了。
“娘子美壓群芳,只恨生在帝王家,否則,定是要讓娘子享受一回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的結局不咋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平覺得很爽。總之,跟瑪麗蘇之魂燃燒一樣,霸道總裁張操之,怎麼可以不愛老孃?!老孃這麼可愛這麼美!
“不說別的,只說怎地爬上了狐狸的軟榻,摸進了淫·娃的暖帳!”
“唉,娘子有所不知啊。這東瀚海比不得彼處。吾在外打拼,為的不正是我等將來嗎?彼處物料豐產,不拘是水力海運田產,皆是煤鐵大興的好去處。她既然做了一回女都督,自是有些門路的,不說是陛下的看護,只說她那些亡國的突厥殘黨,在那裡蠶食東北諸部,也是要緊的勢力。我若是不攀扯她,豈不是被河北道的望族佔了先機?”
頓了頓,梁豐縣男更是語重心長道,“我是個外來戶,在京城那是承蒙長輩看護,兄弟照應。來了河北,便是要和望族爭個高低,還不消說你家二哥……”
聽到這裡,安平頓時神色一軟,幽幽道:“真是苦了你了。”
老張一看有戲,連忙舔著臉爬出花叢,拍了拍身上的樹葉花瓣,然後跟哈巴狗似的過來諂媚道:“娘子知道就好。”
此刻安平便像個小女人,走到張德身旁,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大郎辛苦,予也是知道的。只是,大郎怎地總把予當傻女子?”
嗯?!
啪!
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李芷兒冷笑一聲:“賊漢子,花言巧語就像含混過去?你當予是小家出身的碧玉,無知懵懂的閨房少女麼?”
套路!這特麼是套路啊!
“娘子……”
“少廢話!跟予回房!”
言罷,一把攥著張德的衣衫,往閨房拖了去。
進門之後,金刀將房門一栓,然後安平一邊自己脫衣服一邊冷眼看著張德:“還愣著作甚?脫衣服!把你用在狐狸暖榻上的招式,全給予用一遍!”
“……”
老張不由得感慨萬千,為什麼工科狗一直不能好好地泡妞?並且一次次地失敗?問題就在這裡了。
土豪大力****不要停的升級版,其實就是霸道總裁愛上我。
至於精確歸納一下的狗男女生存哲學,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一炮泯恩仇。
可是從內心出發,作為一條工科狗,他不能夠接受這種沒有任何邏輯沒有任何道理的滾床單。
當然,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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