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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知道張德手段,更知道他的勢力,有些哀求道,“五郎私下驕狂之言,不能當真的。況且,竇氏……”
“來人。”
張德打斷了長孫勃的話,左右出來兩個模樣普通的漢子,操著登萊口音,用拗口的下洛話說道:“張公。”
“拖下去,打。”
指了指長孫勃,張德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不!張公!下官是親勳翊衛……”
啪!
登萊漢子上去就是一巴掌,這廝是從登萊水軍出來的,杜構的親衛,輾轉走了左驍衛的門路,掛了左驍衛的牌子。
“親勳翊衛……”張德冷眼看著長孫勃,“誹謗上官這種小事,某會計較?竇孝奉怪只怪他姓竇。”
然後他看著一臉惶恐的長孫勃,張德語調依然平靜,“放心,伯舒兄和我情同手足,看在他的份上,也不會打死你。”
咚!
正說話間,還站著的竇孝奉,直挺挺地穿著一身七十多斤的青銅盔甲,像一根柱子一樣,倒在了地上,動也動彈不得,只有一張嘴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難道我王師精銳,竟是這等廢物?”
張德左右掃視,“架起來,豎根木樁,捆紮起來,想必還能再站上幾個時辰的。”
聽到他的話,武器監中的軍士皆是臉色發白,尤其是竇氏子弟,竟然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這春夏之交的天氣,著實美好,可沒由來的,讓人冷的厲害。
貞觀八年,初夏,長安人民群眾都知道了一件事情,一向和氣生財的梁豐縣男,他突然就發了火,把岐州竇氏的子弟,統統整了一遍。
還是貞觀八年初夏,皇帝陛下暴怒之餘,不得不在輿情洶洶之下,把上任沒多久的武器監丞給辭退了。
“媽的,人小公司開除還給遣散費呢。”
老張換上一身綠袍,正要從坦叔手裡接過帽子,一看是綠的,頓時帽子也不戴了。
儘管梁豐縣男又丟了官,但武器監依然良好地執行了下去,而且在李董恨不得弄死張德全家的時候,他咧著嘴笑呵呵地看著一排排人形罐頭從校場走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