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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天可汗一世,上來就是王炸,然後出老千繼續王炸,再出老千還是王炸。
整個大隋的智商,都被楊廣給拉低了。
“千古一帝”推廣活動反面教材就是楊廣這種能夠把所有階層全部得罪的主,然而這不能說楊廣的目的有什麼錯誤之處。換個智商正常的皇帝坐那個位子,都會那樣想,乾死這個乾死那個,打壓這一群扶持那一群。
唯一不同的是,楊廣以為自己很厲害,以為自己實力很強,結果玩脫了。這就是不知彼的同時,特麼還不知幾。
楊堅和李淵不同,楊堅是知己知彼,所以全程神操作,走位風騷到讓突厥直接玩蹦,一群馬仔小弟納頭便拜,草原上的牲口們,都高呼“聖人可汗”老牛逼了!
李淵是知己不知彼,知道自己的觸手能伸多遠多廣,也知道自己世家影響力大概範圍,更知道自己能摁住多少基本盤。
然而李淵不知彼的地方在於,他最優秀的兩個兒子,沒一個跟他對路的,全是對頭。
李建成造過反,但因為穩定也好,因為門閥背後的恫嚇也罷,還是說狗屁父子親情,抑或是次子那躍躍欲試的神情,都讓李淵最後放了李建成一把。
結果就是,李淵沒看明白自己的另外一個強勁對手,次子李世民那庶族和草根扎堆的班底。
以至於尉遲日天拎著馬槊跑他面前說“陛下你退位吧”的時候,他恐怕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但是,不管是知己知彼還是知己不知彼還是不知己不知彼的皇帝,都想離開長安,離遠一點,再遠一點,更遠一點。
理由當然不會是漢朝以來長安的地下水系統已經被破壞,也不會是關中地區植被大不如前,已經不是大糧倉,更不會是八水環繞發大水扛不住。
關隴門閥在李世民上臺後的前三年,不管是天災人禍還是叛亂,都是咬牙堅持著弄死弄殘。
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量的南朝舊人登上舞臺,更多的庶族出現在人民群眾的視線中,更多的落拓上品人家重新登上人生巔峰。
在張德第一次抵達長安之後,他眼中看到的草根們,都時刻準備著,給皇帝陛下背黑鍋。
皇帝需要他們背黑鍋,需要他們站街揮舞砍刀嚇唬人的時候,他們就會義不容辭地跳出來。
尉遲日天程操地,就是這樣的人,看上去有點像抹布,但不得不承認,很好用。
而伴隨著老魔頭這種型別的怪獸逐漸在軍方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很快武士彠這種李淵的老朋友,就開始等著嗝屁。很快李靖也得假裝自己愛錢,李績更是踩著紅線打擦邊球,讓皇帝把他一腳從可以建功立業的名單上,畫了一個圓圈。
按照一千五百年後的人民群眾智慧,不難看出,這是畫個圈圈詛咒你!
小弟,作為老大的李董,手底下二十萬馬仔,基本聽話;砍刀,作為大唐帝國有限責任公司的董事長,這幾年迂迴搞權貴資本主義,吃相雖然難看,但基本證明裝備是一個優秀玩家的縮影;地盤,從高麗東路到大雪山,再從北海到西南蠻,朕追著那群小雜種砍,慫了嗎?
那麼,這一切都很完備的情況下,作為社團老大,作為集團董事長,換個地方修總部大樓怎麼了?
哪怕是老張這條偽劣工科狗,跟文科生領導吹牛逼的時候,也清楚地知道一個鐵一般的事實:三流企業賣產品,二流企業賣標準,一流企業賣概念,頂級企業賣大樓!
很好,這很科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