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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劍術拳腳乃至弓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卻被侯家的那個痴呆兒給攪合了。”
“侯文定甚麼時候跟張德走一塊了?”
“卻也不知,不過你也是知道的,侯君集跟張公謹關係如何,莫說左驍衛的恩怨,就是秦王府之時,便有嫌隙。當年侯君集封爵擺宴,更是去了定遠郡公府的坊內。這等干係,怎可能化干戈為玉帛?”
“如此說來……”
“便是張大郎的厲害!”
房遺愛這光景哪裡有傻大黑粗的模樣,眼睛放著光,“更是沒想到的是,吾偷襲張大郎,莫說是程處弼這等夯貨,就是他家大人,也要中了吾的手段。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丟人丟到家的,卻是吾!”
“嘶……”
柴令武倒吸一口涼氣:“房二,你是說……你偷襲張德,反而被……”
“不錯!本以為,這是一時失手,豈料他讓吾再行比過。眾目睽睽之下,被打的四腳朝天,連半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
柴令武額頭上冒著冷汗,“當日在洛陽,卻也不曾見這等兇頑。”
“勳貴子弟,但有父輩為王前驅,不拘是高官高爵,皆有機會成為行首頭領。吾便是敗在了張操之手中。”
房俊笑了笑,有些遺憾,“索性,便丟了那個念頭,老老實實跟著大人做事,如今,卻是沾了張大郎的光,汝觀這鋪面,可還算豐厚?”
柴令武不說話,只是訥訥道:“倘使他有這等本領,卻還隱匿,當真是可怕的緊,這廝便是個長孫無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