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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留玉哼了聲:“這有什麼難記下的,還非她不可?”頓了頓,他想起答應杜薇的事兒,轉頭對陳寧道:“你去備車,我要進宮。”
陳寧躬身應是,忽然一個轉身道:“對了,奴才有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回稟您。”
宮留玉道:“若是知道不該回稟我,那你壓根不該提,如今提都提了,那就一次倒個乾淨。”
陳寧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是杜姑娘病了。”
宮留玉指尖顫了顫,轉頭問道:“她病了?什麼病?可請人診治了?”
陳寧忙道:“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受了風寒,診治...還沒請大夫瞧過呢。”
宮留玉下意識地想讓人去請太醫來,可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忽然冷了下來:“不過是西府一個小奴才得病你也要來告訴我?她自己作的怪,硬是把自己作出了正院,如今既然害了病,就自己生受著吧。”
這時一時氣話?還是已經對杜薇膩煩了,所以懶得再看顧了?陳寧一時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老老實實地按他的吩咐下去備馬車。
宮留玉站在立身鏡前,抬手慢慢地整理儀容,鏡子還是那個鏡子,只是少了那個忙前忙後的人,總覺得缺了一塊似的。
他慢慢地給自己掛上玉鉤,橫玉和玉佩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細碎的聲音在空寂的屋室裡格外的明顯,卻讓他覺著無端刺耳起來。他轉身出了屋,直到宮裡都再沒言語。
宮裡宮重正帶著幾位親近的大臣向著皇城上角樓的地方走過去,他見了宮留玉很是高興,對著他招手道:“老九,你向來守時,今日怎麼來遲了?”
宮留玉欠了身道:“是兒子的錯,禮部那邊有幾份棘手的公函要處理,我多琢磨了會兒,不留神就晚了的。”他一說完就把腰彎的更低:“父皇恕罪。”
宮重笑道:“你一心為公何罪之有?”說完就抬手招了招,讓他走的更近些,然後道:“你們都是國之棟樑,處處能為父皇分憂,父皇自然是高興的,遊角樓是小事兒,公事才是大事,你那邊可都處理妥當了?”
宮留玉回道:“回父皇的話,已是辦好了。”
宮重點頭道:“那就好。”他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面色一凜,問道:“聽說你前幾日在興慶樓裡和李國公為著個女子起了爭執,這事兒是真的假的?”
宮留玉想到杜薇,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才道:“父皇說笑了,李國公那日領個個道士來,硬說兒子府上有妖孽,我這才和他辯了幾句,起爭執自然是談不上,為了女子更是無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重點頭道:“朕只是擔心你沉迷女色,荒廢了正事,這才順口一問。”他說著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多想了,他膝下的幾個兒子,如今基本都已經成家立業,賢妻美妾娶了一屋子,就連最沉穩平和的宮留善都有幾個通房在身邊伺候,唯獨他無妻無妾,就連個尋常伺候的丫鬟都沒有,跟沉迷女色壓根不沾邊。
一行人說著說著就到了牆根下,宮重仰頭看了看角樓,對著身後的眾人笑道:“諸位愛卿,咱們一齊登樓吧!”
底下有位頭髮花白的文官連忙躬身謙辭道:“回皇上的話,老臣既非皇親,又對社稷無益,哪有那個殊榮陪皇上登樓,還是請九殿下陪同吧。”
這個角樓可不是誰想登就能登的,這邊有人一開口,底下人連忙跟著附和。
宮重一笑,轉頭看著宮留玉,點頭道:“既然諸位愛卿謙讓,那就老九你來吧。”
宮留玉躬身應了聲是,落後宮重半步,兩人一前一後登上了角樓。
宮重眺著遠處,朗聲笑道:“金陵不虧是國都所在,當真是氣象萬千,繁榮昌盛。”
宮留玉淡笑一聲附和幾句,突然遠眺指著東邊的一個建築道:“那是徐府瞻園吧,這倒是奇了,它旁邊怎麼還建了座宅子?”
宮重也看了看,轉頭問崔白道:“瞻園的地原是皇莊,後來朕贈給徐達的,怎麼平白多了棟宅子?”
崔白呵著腰答道:“回皇上的話,是成國公李家新建的宅子。”
宮留玉恩了聲點頭道:“中山王和成國公是故交,兩人住在一處也屬平常。”
宮重在遠處見那屋宇金碧輝煌,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看著極是奢侈,心裡已是有了幾分不喜,聽了這話更是皺了眉頭,淡淡道:“李威在西北和江南道上蹲了十幾年,和中山王哪裡來的交情?”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