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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得挨次重罰,這怎麼就...”她後半句沒敢說出來,一邊撓頭一邊問道:“我親手把那印鑑放到煤堆兒裡的,怎麼就沒了呢?”
崔娘子這時止了哭,眉毛也抖了幾抖:“誰知道那丫頭用了什麼手段?說來這也是一樁奇事,而且你看咱們殿下,這些年都沒對那個姑娘這麼上心過,怎麼她一來就一舉入了正院,還得了那麼大的寵愛?我聽人說就是沒事兒的時候,殿下也喜歡和她在一處說話,且兩人說話的時候別人都不讓進去呢。”
那媳婦聽了這話,臉色白了白,嘴唇一顫:“這姑娘...是有點邪性。”
崔娘子啐她道:“渾說什麼,什麼邪性不邪性的!我看就是她狐媚功夫好,這才能拿住男人,男人嘛,喜歡的不久那幾樣。”
那媳婦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對著崔娘子道:“娘子...我看殿下不光在正院的時候喜歡她,現在只怕也惦念著呢。”她看了眼崔娘子的臉色,小心道:“我今兒個好像見到殿下了。”
崔娘子眉毛一皺:“你哪裡見過殿下?別是認錯人了吧!”
那媳婦用手比劃了一下:“這怎麼會看錯,那樣好的樣貌,穿得也是又好看又貴氣,陳寧管事還欠著腰跟在他身後,咱們府裡除了殿下還有誰?”
崔娘子不耐道:“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殿下當初親自把她趕出來,擺明了對她膩煩了,就算是殿下他來了也未必是為著她啊!”
那媳婦低聲道:“這大晚上的,我又是親眼瞧見殿下從她房裡出來的,不是她還能是誰?”
崔娘子又用力錘了下桌子:“小賤人,出了正院都能勾|引的爺們到她房裡,真真是不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媳婦勸道:“您還是別惱了,看這情況,她指不定哪天就回到正院去了,到時候萬一記恨您怎麼辦?”
崔娘子罵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我還怕了她不成?!”她臉色忽然陰狠了下來,散亂的眉毛一挑,狠聲道:“那咱們就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讓她永遠也翻不了身。”
媳婦子茫然道:“這...您有什麼法子?”
崔娘子冷哼道:“就算殿下再喜歡她,只怕也見不得頭上戴了頂綠帽吧。”
......
近來這幾日崔娘子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竟然出奇的沒有刁難她,給指派的活兒也都是按著份例來的,讓她詫異之餘又警惕了幾分,有些人可不是一次就能善罷甘休的主兒,除非一次解決了,不然以後有的麻煩。
她想著想著又覺著煩悶,宮留玉那裡不肯放人,她這邊就難出府,她沒有戶口又沒得路引,就是出了府也寸步難行,再說逃奴一段被抓,就算不死也得斷手斷腳,只要宮留玉一日不放人,她還得在這府裡跟這幫雞零狗碎的人鬥來鬥去,爭那些有的沒的恩寵。
杜薇一邊抱著盆,一邊搖了搖頭,也是她太貪心,剛到了這山又望著那山,她本來是想著再宮留玉府裡混個幾年,攢下些銀錢,等到了儲位之爭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她再歸隱山林,用攢下的銀錢買些田地,也能順順當當地老死田園。
不過現在想什麼都是虛妄,還是安安生生地把眼下的路走好,她想通了這點,腳步終於鬆快了些,抱著盆正要進洗衣房,就見斜刺了伸出隻手來攔住她。
杜薇抬眼一看,就見胭脂從一邊繞了出來,對著她笑道:“你怎麼幹起這些粗活來了?”
杜薇側身避過她,皺了皺眉道:“我是下人,不做這個做甚?”她抬眼看著胭脂:“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胭脂臉色略帶得意,隨即又硬是掩了下去,對著杜薇親熱道:“我把你做的軟履拿給殿下看了,殿下很是喜歡呢,我又跟著說了你不少好話,我看殿下這邊有些鬆動,你在加把勁趕些別的活計出來,一準能再回到正院去。”
杜薇把手裡的盆子放下,人走到洗衣的池子旁邊,神情淡淡道:“不必了,我不想回正院。”
胭脂瞠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她以為杜薇是不信她,連忙道:“正院哪裡不好了,活計又輕省,殿下待你又好,你這是鬧得哪門子彆扭?”
杜薇舀了水到盆裡,皺眉道:“那是我的事兒,你不用再多說了,沒事兒的話就回去吧。”
這人也是個不聰明的,她那點子小伎倆能騙的了誰?宮留玉都趕來問這事兒了,偏他還自以為瞞的穩當。
胭脂的表情緊了緊,她才不在意杜薇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