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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杜薇,只怕就是當年的那個冤孽。”
......
一場宴席散了,杜薇以下人的身份送走各位夫人,已經累得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她進了自己屋子,卻沒急著睡覺,而是把衣服褪了下來,用手沾了清水,一點點在腰上按著,最後終於把一塊半透明的透著薄薄肉色的膠從腰上洗了下來,底下被覆著的面板上果然有塊小小的胭脂記。她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沒有留下殘餘的膠,這才洗乾淨手正要穿衣服,就聽們呀吱一聲被人推開了。
她身上如今只穿了白綢的單衣,聽了這聲兒立刻就拿外面的夾襖擋住,等看清了來人,忍不住冒火兒道:“殿下!”
宮留玉也是一臉驚愕,眼底閃過快的難以察覺的羞澀,半踏進門的腳還懸在半空中,好像不知道該不該讓它落下來,然後微擰著眉,乾咳了聲道:“你先穿衣服,穿好了來見我。”說完就急匆匆地關上了門兒。
杜薇搞不清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按說像他這樣的爺們,身邊的女人都該換了好幾茬了,可若說他老道吧,有時候像個沒見過女人的愣頭,若說他青澀吧,偏偏他又看起來對女人有心得得很,調弄人的本事一流。
她越想越覺著這人有種說不上來的矛盾,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卻不惹人厭煩,甚至帶了難以察覺的歡喜。
她這裡正慢慢地想著,就聽門口傳來輕聲自語:“不過是幾件衣服,怎麼這般慢?”
杜薇怕他又發作起來,急忙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問道:“您找我有事兒?”
宮留玉‘恩’了聲:“李家夫人怎麼你了?”
杜薇對他知道這件事兒絲毫不以為怪,便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是李夫人的東西丟了,以為是奴婢偷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留玉靠近了幾步,盯著她細瞧,然後問道:“後來你被她帶進房子?她對你做了什麼、可有傷著你?”
杜薇心裡顫了幾下,很快平復下來:“她並沒有傷著奴婢,只是懷疑贓物藏在身上,後來她查驗完了,事情說開了也就是沒事兒了。”
宮留玉冷笑道:“到底是西北那邊出來的女人,手腳低眼皮子也淺,什麼勞什子物件兒也敢讓她在我府上撒野,以為是潑婦我就沒法子治她了嗎?”
這話可算是一棍子呼死一船人了,杜薇道:“李夫人倒還算得體,撒野談不上,就是態度蠻橫了些。”她試探著問道:“那您今日...和李國公談的如何?”
提起這個,宮留玉微微緩和了神色:“也算是個有些見地的,只是沒什麼真本事,只能算是紙上談兵。大本事沒有,肚子裡鬼祟卻藏了不少,性子軟了些,不過這樣的人倒也好拿捏。”
杜薇心裡沉了沉:“您是決意要助他了?”
宮留玉嗤笑道:”還沒定下呢,我自然不著急,急的只怕是他。”微頓了頓,他轉頭看向杜薇道:“今日讓你迎李夫人是讓你受委屈了,正巧西坊的夜市近來開的熱鬧,可要一起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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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一怔,遲疑著道:“可是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孽障身上長了快黃豆大小的胎記,今天我使法子瞧了她的腰,腰上什麼也沒有,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李威微皺了眉頭,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今日我在前院打聽了她的來歷,發現她就是從滇南杜家那邊被一路買到京裡,先是進了陳府,後來又到了徐家,其中轉了幾道手,不知怎麼就到了九殿下的身邊。聽這來歷,就知道準錯不了了!”
李夫人一怔,隨即也恨道:“那小蹄子果然跟誰誰倒黴,天生的喪門星。”她想到今日杜薇逼她當著所有人的面道歉一事,心裡更是大恨:“沒想到這些年不見,她膽子還是那麼大,手段也長進不少,比她娘可...”
李國公突然斷喝一聲:“住口!”他見妻子神色驚慌,便緩了神色道:“淑華,咱們不是說好不提她了嗎?”
李夫人有些心亂地點點頭,繼而追問道:“老爺,咱們現在怎麼辦?”
李國公搖了搖頭,冷冷道:“本以為這孽障死在官道上了,如今卻莫名其妙地又冒了出來,只能讓她再死一次了。”
李夫人點點頭,卻又問道:“那九殿下那裡...”
李國公冷哼道:“下毒刺殺是絕對不行的,這事兒要做的漂亮,得讓九殿下也挑不出錯兒來,得讓她死的有個正經的由頭。”
李夫人雖看不慣丈夫做事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