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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薇笑笑道:“那年後您不是還有遊獵要參加,只怕您會覺得更無趣。”
宮留玉搖頭笑道:“這也未必,遊獵這事兒只要你有一手好的弓箭功夫,倒還能真的獵到不少好東西。“說著就上下打量她幾眼:“我給你獵只狐狸做圍脖吧?”
杜薇帶了些不信地看他一眼,不過還是福身謝道:”那就勞煩您了。“
......
除夕到元宵節這段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衙門放了年假,宮留玉也因此得了閒,常常在府裡待著,有事兒沒事兒就叫杜薇來呆在一處,這時候都不愛讓旁人來打斷。就連杜薇自己都覺得對他越發親近,興不起躲避的念頭,但她想起自己埋在心裡的諸多隱秘,越感到親近就卻覺得不安。
好容易捱到了遊獵那天,杜薇細心給他扣好罩甲,又戴上鳳翅盔,長刀挎在腰間,掩住了平日的風流多情,卻多了份錚錚的傲骨,一抬頭瞧見鳳翅盔底下的一雙濃情的眼,正對著她凝眸流盼,讓她不由得低低垂下頭去,心裡慌了一瞬。
宮留玉攏了攏盔上的紅纓,對著鏡子裡的杜薇笑了笑道:“走吧。”
因著是狩獵,他今日倒也沒有騎馬,只是騎著青睢隨著一干王公大臣,策馬騎到山上的獵場。
其實皇上本來可以在京郊圈下地來作為獵場之用,每年在裡面豢養些獵物便是,但他覺得一來在京郊圈地未免擾民,二來覺得豢養出的獵物都沒野性,也跑不起來,所以便把遊獵的地方改為了山裡,既不驚動百姓,也可一次獵個痛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薇騎著馬跟在宮留玉身後,發現這隊伍看著浩浩蕩蕩,但其實仔細看了才發現是涇渭分明,每個主子帶著底下的家人和一干侍從都跟別人保持著距離,她仔細瞧了瞧,發現跟來的正頭主子並不多,倒是瓦剌使節跟來了,這次他們倒是學了個乖,走的位置離宮留玉遠遠地。
山裡路遠,一行人又多,雖是早上就騎馬出發了,但一直走到中午才算到,因著要在獵場的時間長,所以主子們一下馬,底下人就忙著支帳篷擺物件。
杜薇本來想跟著去看顧一二,就被宮留玉拉著嗔道:“走了一上午了,你倒也不嫌累得慌,腿都站不直了,還想著去管別人?”
杜薇抬眼看了看帳篷搭的進度,隨口道:“到底是您要住的地方,奴婢總得仔細著些。”
宮留玉一笑,拉了她就要湊近,就聽不遠處的帳篷一陣喧鬧,這時候什麼都沒規制好,見一邊吵鬧,人都呼啦啦圍了上去。
那邊宮留善的帳篷也在搭建,徐凝兒卻站在帳篷前冷著臉斥道:“讓你給我取個物件你便推三阻四的,你存的是什麼心思,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琬茵,她垂著頭低聲道:“上次奴婢幫您收拾了件玉佩,後來那玉佩便再也尋不著了,如今奴婢怕您的東西再有個閃失,那可怎生是好?”
徐凝兒目光一厲,詰問道:“你這是在埋怨我了?!”反正除夕宴那晚已經撕破臉了,她也不怕別人說她心存刁難。
琬茵一下子跪到地上,神色還是平靜地道:“奴婢不敢。”她低垂著臉,看不清神色,只是指甲向內折了折,藉著這個動作掩著心裡的狠厲。
徐凝兒見她一臉淡然,越發惱恨了起來,遙遙地一指就要命人掌嘴,這時候宮留善從皇上身邊走了過來,面色不善地對徐凝兒道:“你還沒鬧夠嗎?”
上次她不識大體地在除夕宴上鬧事,已經讓他受了皇上的提點了,沒想到她如今還是這般不知規矩。
四周已經站了許多指指點點的人,宮留善心中更是恚怒,生怕在傳到皇上耳朵裡,讓皇上覺得他後宅不寧,沒有治家之能。他深吸了口氣,面色如罩了寒霜一般,對著徐凝兒道:“凝兒,你先跟我來,我有幾件事兒要提點你。”
徐凝兒一怔,正要由著自己的性子反駁,就被身邊的媽媽扯了下袖子,她抬頭看見宮留善滿面寒霜,心裡也有些膽怯,便跟著宮留善進了帳篷。
宮留善這時突然轉身,對著琬茵淡淡道:“你先起來吧。”
琬茵平靜地站起身,好像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罰跪不曾存在過一般,她抬眼看了看徐凝兒轉身離去的背影,眼底極快地劃過一絲陰狠,抿了抿唇,轉身去了。
杜薇和宮留玉方才都在邊緣處瞧熱鬧,見此場景,她搖了搖頭道:“當初她被徐三少爺調戲時...我還當她是個有能耐的,沒想到還是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