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起了,再說了,咱們周朝尚文,就是養馬也不會打小練習,更不會磨出痕跡來,所以我猜測是...”
“瓦剌。”這時候宮留玉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來。
這時候,跟著一道進了林子的帖木兒見那兩人這麼快就被殺了個乾淨,面色猛地一沉,他本來是想著若是能讓宮留玉死在亂馬群裡那是再好不過,若是不能,那就動用他們瓦剌的死士,殺了人之後再把屍體丟入馬群,到時候就是宋慈在世也驗不了屍了,沒想到這兩個計劃竟每一個成行的,他臉色陰沉,捏著彎刀的手微微冒汗。
這時候大地突然一陣轟鳴,炸了鍋的馬群終於到了。
杜薇在樹枝上勉強站著,背貼著樹幹,這樹是左搖右晃,好似快要被撞得斷裂了一般,她背緊緊地貼著樹幹,轉頭對著宮留玉勉強道:“殿下,這樣下去怕是不成...這樹怕是都要被撞斷了。”
宮留玉低頭看了看,忽然見青睢赤紅著雙目,一馬當先地跑在最前頭,淡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你看,咱們的救星來了。”
他說著就打了聲呼哨,青睢狂奔之中竟一下子就聽到了,抬頭見是自己主人,忙呼應著‘淅瀝瀝’叫了一聲,宮留玉帶著杜薇躍到了青睢的背上,用力一拽韁繩,青睢長嘶一聲人立而起,附近本來狂躁不安的馬群竟奇異地靜了下來,周圍的一片馬群,約有幾十只都硬生生定了下來。
馬亂就是看見一隻馬跑,其他的也就跟著跑起來,如今見有一隻頭馬停下,其他的也就跟著停了下來,逐漸的,停下的馬越來越多的,那種巨雷一般的轟鳴也小了不少。
宮留玉拍了拍青睢的背:“回去給你吃方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青睢得意地一揚馬頭。
站在遠處的帖木兒見一場□□就要平息,臉色一白,指尖深深地陷進了肉裡,突然一把從身邊的侍從手裡奪過弓箭,欲蓋彌彰地高聲喊道:“殿下莫怕,我來救你!”
樹林裡層層疊疊的樹木交織,方才又是那般大的動靜,宮留玉一時沒察覺他在林間隱著,這時候他一出聲,宮留玉的眉毛便是一皺,想要阻攔卻來不及,帖木兒的一箭已經放出,他側身避開,帖木兒面色一厲,突然又射出一箭,這次卻射到了他身後一匹馬的屁股上。
馬的屁股輕易動不得,身後那馬中了箭,立刻就是一聲長嘶,又敞開四蹄狂奔起來,其他的馬匹看見它的動作,也發出驚慌的高叫,立刻跟著跑了起來,本來稍有平息的馬群立刻就發了瘋。
宮留玉見這次再也遏制不住,便冷著臉用力一撥青睢的馬頭,不但不拉著它停下,反而促著它加速。就見青睢這個頭馬,直直地就向帖木兒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
帖木兒和身後的幾個侍從面色大變,一轉身就想跑,只可惜人的速度本就不能和馬的比,他又沒有宮留玉那樣的好功夫,不過片刻就被狂暴的馬群追上。
宮留玉一手攬著杜薇,冷笑著看到帖木兒幾人被撞翻在地,,帖木兒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呼救,卻很快又淹沒在重重馬蹄聲中。
杜薇聽著馬蹄聲中隱約混著骨頭被踩裂的聲音,還有一聲聲沉悶的*被踏進泥裡的響聲,她轉頭看了看,就見帖木兒和他帶來的人就像幾個破口袋一樣被踐踏著,心裡知道帖木兒肯定是活不成了,便抬頭對著宮留玉,問他道:“您這樣...不怕瓦剌那邊為難您?”
宮留玉控著青睢,冷笑道:“他們既然敢有膽子算計我,便得有這個覺悟。再說了,他們是死在亂馬群裡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瓦剌人還有本事讓我填命不成?”
其實杜薇隱約猜到帖木兒的全盤計劃,便道:“奴婢記得...小時候聽養父提起,說有種草能讓馬一聞就發狂,若是調製成藥粉,那更是效力成倍增加。奴婢懷疑今天的馬亂只怕也是他們做下的。”
宮留玉想了想,也點頭道:“我當初也聽江夙北提過,這種草罕見,藥粉也難配,不過瓦剌人精通馴馬,帖木兒在瓦剌身份又尊貴,身上備了些倒也正常。”
兩人說話間,馬群又不知道跑出去多遠,這裡是山地,它們便順著方向直直地向上跑,直到一處峭壁,左邊是聳立的山石,前面是峭壁懸崖,幾匹收勢不及的馬直直地掉了下去。
宮留玉連忙挽住青睢不讓它繼續往前,這時候其他馬也差不多精疲力竭了,便都一齊聽了下來。
宮留玉先下了馬,然後扶著杜薇也下來,這時候馬群已經跑散了,只剩下寥寥十幾只,也都四散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