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鬟卻已經手裡捧著那塊布條跪倒在她腳邊,一邊叩頭流淚道:“夫人,我拼著這條命不要了也要問問您,我們秋姑娘沒做錯兒什麼,對您也是恭恭敬敬,您為何要這般置她於死地?!”
徐凝兒聽了這不恭敬的一句問話已經是勃然大怒,尖聲道:“哪裡來的賤奴?!敢這般跟我說話!還不快拖出去亂棍打死!”
宮留善伸手取過那布條,遞到她眼前冷笑道:“你先管管你自己吧,這衣料是在秋娘手裡攥著的,你說說,這可是你身邊嬤嬤身上的衣料?!”
徐凝兒一怔,正要回話,她身後的嬤嬤卻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宮留善連連磕頭嗎,語無倫次地道:“殿下,殿下明鑑,這是老奴不小心勾破的,這,這怎到到了您的手裡!這這這,不對啊!”
眾人低頭看了看,發現那嬤嬤的衣裳下襬果然破了好大一塊。
嬤嬤嚇得有些痴傻,慌忙解釋道:“老奴實實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方才不小心在樹枝上勾破了一塊,當時皇子妃有事兒吩咐,奴婢這才沒來得及換衣裳,這這這,怎麼到了秋姑娘手裡了?”
琬茵本來一直站在宮留善身後,聞言眼神閃了閃,上前幾步冷笑道:“好啊,你既然說是你勾破的,那我問你,你在何處勾破的,扯破的布料還在?”
嬤嬤此時腦子裡一團亂麻,聞言只是悶悶地搖了搖頭。
宮留善看了兩人一眼,微抿了下唇角,然後對著徐凝兒冷冷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徐凝兒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聞言咬著下唇冷笑道:“殿下若是看我不順眼就直說,何必使出這些迂迴的手段傷人心,我也不是個隨意任人揉捏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留善也不與她爭辯,只是淡淡地看著那嬤嬤道:“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嬤嬤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哀求的看著徐凝兒,然後被人硬生拖了下去,聽著不遠處傳來的慘叫聲兒,徐凝兒心裡也浮上些害怕,一雙美眸下意識地向著四周打量,似乎在找著什麼。
她只是命人把秋娘推到淺灘裡,讓她受個寒便算是教訓了,可沒想到秋娘竟直接死了,還有那布條...秋娘下水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東西,手裡的布條又是哪裡來的?
宮留善見狀冷笑道:“你不必找了,你孃家人不會來了。”
徐輕言正忙著和葉赫苟且呢,哪裡顧得上她?
徐凝兒咬的下唇泛白,顫著嘴唇開口道:”殿下這是認定是我乾的了?“
宮留善冷冷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我叫你來就是為了讓你知道個清楚,省得到時候又鬧死鬧活說別人苛待你!”他說完也不再看徐凝兒一眼,對著身後人吩咐道:“把夫人先關在採蓮閣中,沒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來,對外就稱是突發惡疾。”
徐凝兒驚得往後退了幾步,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尖聲道:“你怎麼敢!我是中山王徐家的嫡長女,聖上欽封的錦城郡主,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宮留善連話也懶得說,只是一個眼風掃過去,立刻就有幾個健碩的婆子上前架住徐凝兒。
徐凝兒兩手抻開想要掙扎,一邊不甘地往回扯著自己的胳膊,終於軟了神色哀求道:“不,不要啊殿下,玄成,真的不是我做的,你是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幹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兒呢?!玄成,玄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的髮妻啊!”
宮留善不為所動地看著她,對她的眼淚哀求都無動於衷,徐凝兒一忽兒哀求,一忽兒威脅,一忽兒咒罵,讓他皺了皺眉,輕一揮手,她立刻被人帶了下去,連帶著聲音也漸漸遠去了。
琬茵站在宮留善背後,極隱秘的和秋娘的丫鬟交換了一個眼色。
杜薇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想到方才在湖邊碰到琬茵的場景,心裡不由得起了些疑心。
宮留善對著宮留玉輕輕一揖道:“勞煩九弟了。”
宮留玉隨意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道:“六哥的家務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說著就帶著杜薇走了出去。
這時候兩人都沒了赴宴的心思,只是隨手把禮物丟下,然後並肩走了,這時候宮留玉突然對著杜薇笑道;“你瞧瞧我說什麼來著?找女人過日子就得找個合心意的,不能瞧地位高就選哪個,到時候反而給自己添堵了。”說著說著,面色又是一沉,冷哼道:“他那幾個姨娘模樣舉止倒是跟你有些像,不知道存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