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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道:“我瞧著六殿下不過是想給徐家些教訓罷了,未必真打算除了徐家,況且對他也沒得好處。”
宮留玉微微一笑,神情有些神秘,然後就靠在車圍子上閉目養神了。
杜薇看著他秀美如玉的側臉,神情有些猶豫,嘴巴張了幾下,最終還是閉上了。
這時候就覺得唇上一暖,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眼,一手抵著她的唇,輕笑著問道:“你怎麼了?”
杜薇一張口,他的食指就順勢抵了進來,她忍不住輕咬了他一下,他這才笑著退開;“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連我也要瞞著嗎?”
杜薇躊躇了一下,緩緩問道;“我今日在府裡聽了兩句關於您親事的事兒。”方才宮留善說的話,她本想就這麼瞞在心裡,沒想到還是說了出來。
宮留玉換了個身位,一擰身就坐在了她身邊,俯低了身子靠在她肩頭:“我的親事?你說來聽聽。”
杜薇清了清嗓子,慢慢道:“說是...皇上有意把輔國公家的閨女許配給您,還有內閣大臣陳沖,也有意把孫女許給您。”
宮留玉略動了動身子,聲調懶洋洋地道:“是嗎?然後呢?”
杜薇擰開身子不讓他靠,聲調淡淡道:“然後的事兒自然該問您了,奴婢怎麼會知道?”
宮留玉無奈直起身子,對著她輕笑道:“你不高興嗎?”
杜薇下意識地就想否認,隨即又沉吟了下來,轉頭乜他道:“難道奴婢還該高興嗎?”
宮留玉伸手把她攬在懷裡,笑得胸腔都在顫抖,她掙了掙沒掙脫,也就由著他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聲調還是那麼不急不慢地,悠悠然道;“這有什麼呢?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的,我硬是不娶,難道還有人敢把我硬綁了拜堂?”
他忽一低頭,看著懷中人神色還是鬱郁的,似乎有些不快,便忙道:“我的心思你還不清楚嗎?我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哪裡有功夫想別人,皇上和陳沖倒是都給我提過幾句,見我不同意也只能罷了,反正皇上倒是不怎麼操心這些事兒的,陳沖也管不到我頭上,你還擔心什麼呢?”
杜薇聽他直白大膽的話仍是有些臉紅,忙捏了捏眉心定了定神道:“不是這事兒...只是您現下雖是獨自一人,但日後總要尋一位正室來住持中饋,能拖一年兩年已經是極限了,難道您還能一輩子不娶?到時候...”她抬手扶額,神色卻有些恍惚:“我該怎麼辦呢?”
他低頭見她神色有些鬱郁然,帶了些與往日不同的悵惘,忍不住伸手把人摟的更緊:“你怕什麼?萬事兒都有我呢,你放心,我定會想個法子出來,不會委屈了你的。”他又是蹙眉,神色帶了些自責:“都是我不是,光急著要你的人,只想著你囫圇歸了我便是萬事足了,匆忙把你算計到手裡,卻連後路也沒有鋪好。”
杜薇慢慢地點了點頭,一手托腮似乎還在思索什麼。
宮留玉握著她的手道:“你還不信我嗎?”
杜薇道:“這是怎麼說呢?不過是擔心前路罷了,您現在看著得意,實際上也是在刀尖上走著,可不能輕忽了,為著這事兒讓人揪了錯處去。”
他又搖頭嘆道:“你也是太多思,別人只想一個方向,你卻偏要把東南西北想全了似的。“他說著又是一低頭,輕巧把她車圍子邊靠著的檀木長條座兒上,含著她耳尖笑道:“你這般著急,可是等不及要跟了我了。”
這才說了沒兩句正事兒就開始不正經起來,杜薇面無表情地搡他,一邊道:“這可是在外面,咱們是在馬車上呢。”
宮留玉一手已經搭上了她腰間的網結絛子,沿著她耳尖慢慢往下,一邊含糊道:“上次你就推脫說要等我傷好了,如今已經好全了,你別想輕易打發了我。”
他正說著,突然馬車一震,然後就聽幾個侍從在外面喊道:“前面的是什麼人?”聲音似乎頓了一下,然後有人在外面恭敬道:“殿下,前面的事兒得請您出來看看。”
宮留玉的臉一下子黑了,杜薇一手攬著他的背,抬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忍著笑道:“這次可不怨我。”
宮留玉怨懟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撩車簾子下了車,不悅地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杜薇也跟著伸頭看了看,就見前面的道路已經被堵住了,站在路中的是個長身玉立,一身道袍的青年男子,他頭挽著道髻,腳下穿著皂鞋,面色比旁人要白上數分,五官剔透靈秀,唇色也很淡,微皺著眉,神色倒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