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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輕言心說果然來了,不免露出幾分喜色,抖了抖蜜合色綢杭直裰,面上還是拿喬,故作為難道:“家母回家之後可是惱怒得很,這事兒...怕是不好辦啊。”
宮留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面上還是蹙眉嘆息道:“這可是我的罪過了,前日瓦剌進貢上了好些毛料雪參等物,聖上賞了些給我,我便都給岳母送去,權當是賠罪了。”說著目光一轉,看著徐輕言溫言笑道:“聽說小舅最近好到教坊的綠嵐姑娘那裡聽曲,不如就由我出面買下送給小舅吧,也算是能彌補些罪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輕言大喜過望,連忙道:“既然如此,殿下不必擔心,我一定把家母勸轉回來。”
宮留善微微一笑,兩人繼續沿著小道兒往前走,忽然聽到女子的聲音傳來:“都說六殿下府上景緻好,我瞧著還沒有我們瓦剌草原上的風光美。”
語音有些生澀彆扭,正是那個瓦剌公主葉赫的聲音,她跟漢人在一處總覺得氣悶,所以便自己到園子裡走走。
接著是管事回話道:“您先彆著急,跟奴才往裡走走,咱們漢人的園子講究的是含蓄美,一次不能露全了,好景色都在後面呢。”
宮留善故意看了徐輕言一眼,皺眉道:“想不到前面竟有女眷在,咱們還是避嫌先走一步吧。”
徐輕言忙道:“咱們問心無愧,只要光明磊落,由得旁人怎麼說,也不必太過避嫌了。”
上次除夕宴的時候他可是見過這位葉赫公主的,極火.辣明豔的一位美人,跟漢族女子風情迥異,他早就想上手這等稀罕貨色了,只可惜後來她嫁了大皇子,他也沒法子再見了,如今現成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又豈有錯過的道理?
宮留善心裡鄙夷,不過面上還是故作恍然道:“小舅說的對,是我想左了,她既嫁進了大皇兄門了,倒也算你我的親戚了。”
徐輕言忙不迭地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然後就亟不可待地拉著宮留善向前了幾步。
這時候葉赫也被府上的管事陪著往裡走,兩方人正好對上,徐輕言忙忙地跑了一個眼神過去,一個是色中餓鬼,無肉不歡,一個是夫婿病弱,春閨難耐,兩人眼神立刻就在半空中膠著了起來,且瓦剌風俗,女子並不講究貞.操,男女相好常有情.熱難以自禁之時,所以葉赫見徐輕言英俊,又是眼底含著火.熱,心尖兒一酥,直直地任由他打量。
徐輕言忙開口,輕佻笑道:“都說大皇子好豔福,迎了位貌美的側妃進府,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就一揖到底:“臣是中山王徐開之子,行三,姓徐名輕言,小字修德。”他雖說著話,但眼珠子都快黏在葉赫身上了
葉赫聽他身份尊貴,心中更加歡喜,也行禮學著漢人女子說話道:“妾身是葉赫。”
宮留善在旁瞧著,倒是沒想到這兩人這麼快就幹.柴,烈.火了,不過...也在他的算計之中,旁邊的管事見機對著他微一躬身,做了個‘人已經帶到’的手勢。宮留善微微一頷首,然後那管事就上前幾步,提高了聲音道:“殿下,前頭賓客出了點子事兒,需要您去瞧瞧呢。”
宮留善故意斥道:“沒眼力價兒的奴才,沒看到我在陪舅兄呢。”
管事故作為難道:“這事兒實在是棘手...離了您不好辦啊。”
宮留善故作不悅地斥了他幾句,然後對著徐輕言為難道:“小舅...你看...”
徐輕言此時巴不得他早些走,連忙點頭道:“您有事兒就先忙著吧,不必管我,我自逛著便是了。”
宮留善一點頭,隨意歉然幾句便轉身走了。
這時候葉赫也打發了身邊的丫鬟婆子,徐輕言忙上前幾步,挨在她身邊動手動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