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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請上師測算一二。”
張清絕面色訝然,然後沉吟道:“殿下說的是,不瞞殿下說,方才我帶來的地動儀上的龍頭也吐珠了,指向正是蜀地,如今再加上殿下這番說法,只怕已經有九成真了。”他說著就劍眉一揚,起身道:“地動儀被我安置在了偏間兒,還請殿下跟我來。”
宮留玉輕一頷首,就跟著他走了出去,一進偏間兒就見了一個形似酒樽,上面篆刻著山,龜,鳥,獸等圖,八個蟾蜍蹲在地下,其餘的七個蟾蜍大張的嘴都空空如也,只有一個口中含著銅珠。
他低頭看了看,面沉如水地道:“果然...巴蜀那邊地龍翻身了。”
張清絕也是沉下了臉,嘆息道:“不瞞殿下,這地動儀雖精準,卻有個毛病在裡面,那就是不管何處發生地震,這地動儀都要延遲好些天才能有反應,這時候蜀地只怕已是遭了災。”
宮留玉恨恨笑道:“什麼蝗災,編的好藉口啊!”說著就對張清絕點頭道;“多謝上師相告,我這就進宮去見皇上。”
張清絕忙道:“我已經命人請了家父去了,家父對於地像的測算遠勝於我,這時候應該已經進城了,不如殿下就跟著家父一道進宮?”
宮留玉頷首道:“你說的是。”說著就帶著杜薇準備出府。
張清絕面上顯出猶豫之色,似乎想對宮留玉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遲疑了,反而對著侍立在門邊的小僮打了個眼色,比了個手勢,那小僮會意點頭,然後身子踉蹌了幾步,一下子撲到杜薇身上。
杜薇就覺得身子一沉,連著退後了幾步,就見那小僮慌忙退了開去,誠惶誠恐地道:“哎呀,對不起了這位姑娘,我不是有心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就連連鞠躬道歉。
杜薇就覺得腰間一空,不動聲色地看了面色冷漠的張清絕一眼,緩緩搖頭道;“我無事。”說著就跟著宮留玉走了出去。
兩人坐著馬車走到半路,他本想先把她送回府上,就見杜薇摸著腰間‘哎呀’了一聲,然後皺眉道:“我的鴛鴦玉不見了。”
宮留玉也在她腰間打量了一圈,蹙眉道;“別是落在那裡了吧,你再仔細找找。”
杜薇上下翻了翻,皺眉搖了搖頭,恍然道:“方才在張上師府上有人撞了我一下,只怕那時候就掉了。”
宮留玉想了想:“明日我命人去張清絕府上討回來便是。”
杜薇不好意思地道:“那是您送我的生辰禮物呢,我是一刻不離的,再說了,在別人府上放一夜,萬一被人昧下了怎麼辦?”
宮留玉難得見她這般小氣樣子,忍不住好笑道:“張家雖然一直無甚實權,但好歹也是勳貴之家,怎麼會貪墨你這點小東西?‘
杜薇不以為然地道:“張家主子自然是不缺錢的,可難保哪個下人不會見財起意。”她抬眼看著宮留玉:“您有要緊事兒要辦,我自己去取了便回府,您不必管我了。”
宮留玉沉吟片刻,叮囑道:“你去取了東西,趁天還沒黑就回來,不要多待。”說著就把身邊跟的侍從派給她,想了想,又幹脆把馬車也給了她,自己騎馬進宮。
杜薇一個人坐在車裡,神色猛地冷了下來,對著駕車的人吩咐道:“去張上師府上。”
車伕應聲揮鞭,速度很快地就折返了回去。
杜薇直接進了他府上的正堂,見他正襟危坐,見她進來微微頷首:“你來了。”
杜薇冷笑著立在當場:“我若是不來,豈不是辜負了上師命人又使眼色又偷東西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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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留玉在東華門口遇到了張天師,這時候就有太監來報,說皇上在御書房,他兩人便直接去了御書房,就見宮重和大皇子盤膝坐在炕几上下棋,兩人穿的都是家常衣服,甚至有些破舊了,不過這般打扮卻更像是尋常父子,而非君臣。
宮留玉對兩人這番父慈子孝的親密姿態早已司空見慣,倒是宮留賢轉頭看了他一眼,對著宮重笑道:“父皇,老九這一路辛苦了,給他個凳子讓他歇歇腳吧。”
面上一派關切之意,但炕几上還有好大的地方,他卻不邀宮留玉上去坐,分明把宮留玉徹底化為了外人。
宮重也沒多想,隨意指了個凳子給他,眼睛不離棋盤,隨口問道:“老九啊,你和張天師這麼晚了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宮留玉也不坐下,對著宮重躬身道:“父皇,兒臣聽說蜀地那便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