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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便不會把這事兒告訴他,你覺得如何?”
杜薇恨聲道:“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了?我真是不明白,我與殿下在一起礙著你什麼事兒了?你又何必狗拿耗子過來阻撓?!”
張天師只有張清絕一個兒子,未來自然要繼承國師之位,他便不得不為周朝國運考慮,聽杜薇這話說的刻薄,不由得皺了眉頭,冷冷道:“反常即為妖,你本來就是妖孽一般的命格,又何必苦苦糾纏?再說了,你是什麼出身你自己最清楚,一旦公之於眾,你讓九殿下如何自處?”
他話音剛落,喉嚨就被一隻筆抵住了,杜薇滿面陰寒地看著他,一手握著筆,語氣裡一片肅殺之意:“這些事兒都是因你而起的,我若是殺了你,豈不是落了個乾淨,也省得許多麻煩。”
張清絕雪白的面容上跳出幾根青絡,隨即又緩緩笑道:“你果然還是忍不住了,我就說以你這般氣度,怎麼會是為奴為婢之人呢?”他又一點餘光看著頂著他喉嚨的筆尖嘆息道:“若是殺了我這事兒能解決,你儘管殺了便是,可你心裡清楚得很,源頭不在我這裡,而在你身上。你跟九殿下...本就是不該相識的,從一開始便錯了。”
他從容地退了幾步,緩緩的道:“我暫且不會告訴九殿下這事兒,不過你必須要離開他,不然...”他微皺了皺眉:“不然就不要怪我多舌了。”
杜薇垂下了手,手裡的毛筆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又咕嚕著滾到一邊,這聲音在靜室格外明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清絕看她一臉失魂落魄,心裡也不由得起了幾分惻隱之心,放緩聲音道:“你早些離開吧,於你於他都好,我雖不懂你們男女之事,殿下現下對你雖千好百好,可哪年若是知道了你的出身你的命格,那時候又會如何看待你呢?”
杜薇心裡一涼,一把推開他踉蹌著走了。
張清絕看著她失了魂一般的背影,神色不由得搖了搖頭,不就是離開一個人嗎,又不是要命的大事兒,何必這般如喪考妣?倒顯得他有了萬分罪過一般。
他一低頭,對著推演出的命數無奈苦笑了一下,兩指捻起來放到燭火上,任由它化為了飛灰。
......
宮重正在御書房裡勃然大怒,一手狠狠地摜掉了案几上的棋盤,怒聲罵道:“這幫賊人!敢這般禍害我大周子民!”
見皇上發了如此大的火兒,其餘人也不敢站著了,忙忙地跪下,就連一向得寵的大皇子都跪伏在地上不敢出聲。
宮重焦躁地在御書房裡來回走了幾步,對著張天師問道:“國師,你說的可是真的,蜀地真的有大地動?”
張天師點頭道:“臣敢以性命擔保,那地動儀絕不會輕易吐珠,而且方才臣也觀星測算了一番,確有此事不假。”
宮重連道了三個‘好’字,氣得指尖都在顫抖,宮留賢看了宮留玉一眼,緩緩道:“既然張天師打了包票,那麼這事兒不中也有個□□成了,不過九弟是如何得知的呢?”
宮留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府上有幾個下人正是巴蜀中人,無意中聽他們收到家書說起蜀地的事兒,這才急忙趕來了。”
這倒不是他護著徐家,只是他和徐家有齟齬已久,這時候把徐家扯出來打壓太過刻意,過猶不及,若是讓皇上疑心他藉此坑害徐家那反倒不好了。
宮重點頭讚道:“你能留心這些小事兒,□□民情,這便很好。”
宮留賢面色一沉,轉頭看了宮留玉一眼,淡淡笑道:“我聽說近日九弟和江指揮使來往密切,這次巴蜀出事兒別是他告訴你的吧?”
江夙北確實是宮留玉的人,又是錦衣衛指揮使這等緊要職務,他早就嫉恨久了,逮住機會便抓緊挑撥道:“早就聽說江指揮使和九弟交情甚好,沒想到先不來稟告父皇,先告訴了九弟。”
宮留玉又沒有千手千眼,若不是有江夙北幫襯,他能知道什麼?宮留賢篤定這事兒是江夙北告訴他的,因此這番挑撥說的極是自然。其實他這話說的倒也不算錯,杜薇上輩子還真是錦衣衛指揮使...
宮留玉一哂,壓根懶得回話。
這般明目張膽的挑撥誰聽不出來?宮重轉頭看了宮留賢一眼,正想斥責,見他灰白的臉色又心有不忍,便當做沒聽見,轉頭對著宮留玉道:“此事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朕自會處理。”頓了頓,他補充道:“這些涉案官員一個都不能放過,不過災後的難民也得妥善安置,屆時估計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