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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寧喜氣洋洋的迎了上來,對著宮留玉笑道:“殿下,你的心官府冠帽還有綬印已經送來了。”
前幾日皇上便下了旨意,將宮留玉擢升為正五品吏部郎中,雖然品階未變,但吏部是六部之首,掌握在手中的實權可遠非在禮部可比的
宮留玉聽了到沒什麼歡喜神色,倒是杜薇在一旁。兩人一邊走一邊道:“這職位本是六殿下的,皇上卻革了他的職位,打發他了一個閒差,這說明皇上器重您呢。”
宮留玉緩緩一笑:“那又如何?我也好老六也好,只要老大還在一日,那我們這些小婦妃妾生的就永遠是臣子,甚至連逾越的心思都不能生半分。”
其實大皇子也活不了幾年了,最多再有個五年他就要去了,不過這話卻不能說,而且就算她說了,宮留玉也未必會願意耐下性子等這個處處給他添堵的大哥死,便換了個由頭勸道:“您福壽綿長,身康體健,大皇子卻是病體纏綿,他拿什麼和您爭?現下皇上雖寵愛他,但到底是看在馬皇后的面子上,難道真會把江山社稷交到一個病秧子手裡?”
宮留玉目光在她越發顯出少女風情的面龐上流轉了一圈,嘴上卻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怎麼不會?你是沒見過皇上對馬皇后的深情厚誼,為著不辜負她的情誼,皇上沒準還真能做出讓大皇子登基的事兒來,這些年他一邊重用我和老六,一邊又防著我們,不讓我們勢力太大,連個王位也拖著不肯封,就是怕我們危機他寶貝兒子的地位。”
杜薇撥開額前的碎髮,淡淡道:“深情厚誼?我瞧著也沒多深情啊,不還是滿宮的春芳桃李嗎?”
兩人說話間已經跟著宮留玉進了屋,她這次覺出不對來,忙道了聲:“您今兒個乏了還是早些歇著吧。”抬步就想出去,卻被宮留玉攬住腰,老虎捉羊似的帶了回去。
他把兩人換了個個,兩手交錯到背後著輕鬆拴上門鎖,對著一臉尷尬的杜薇挑眉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薇往後退了幾步,嘆氣道:“您今日忙亂了一上午,還是好好歇著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這人,方才還答應的好好的,一轉眼就尋出理由來推脫,他欺身上前了幾步,抱胸睨著她:“有的沒的?什麼叫有的沒的?”
杜薇被他逼著已經靠在了八寶屏風上,‘噹啷’一聲讓她心跳的更快了幾分,側頭避開他的目光:“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讓您好好歇歇。”
宮留玉不知真沒聽懂還是裝沒聽懂,抬手拉了她的手道:“那正好,你也忙亂了半天,隨我一道休息吧。”
杜薇兩腳恨不得在地面上踩出坑來,僵著腿立在原地:“這,這怎麼能成,您的屋我怎麼敢來歇著。”
宮留玉輕輕鬆鬆就把她拖到內間,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敢?你當初沒睡過是怎地?”說著又一手搭在她肩上,長長的睫毛交錯著,神情說不出的怨懟:“還是說...你根本是在哄我。”
杜薇見人已經到了床邊,不認命也不行了,情勢比人強,人落到他手裡還能跑嗎?便只能坐到床邊,慢慢地脫下鳶尾紋的繡鞋。
宮留玉見她肯服軟,面上帶了幾分笑意出來,也坐到床邊換上輕薄的寢衣。
杜薇把鞋擱到一邊,慢吞吞地道:“如今可是白日裡,您做事兒...還是有分寸點好。”
她說話的時候正在解羅襪,就見帶著些青絡的腳背和圓潤潔白的腳趾露了出來,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她腳趾都不由得緊張地蜷縮在一起,繃起的青絡更顯得面板雪白。
杜薇不自在地把腳盤起來,翻身背向著他,就趕到他人貼了上來,輕巧就把她壓在身下,她認命地伸手扣在他頸間,嘴裡還是少不得嘀咕兩句“大白天的,還是消停點‘之類的話。
宮留玉在她耳邊低聲道:“有你在,我怎麼消停的下來?”
杜薇正要回一句,就覺得頸子一熱,一直纖長有力的手就搭了上來,輕輕地摩挲了幾下,就直取她立領上的盤扣。
杜薇覺得前襟一涼,就見他手下輕解,轉眼身上的薄襖子就敞開了,露出素色的中衣,半透地襯著裡面的杏色訶子。
他低聲嘀咕了句“穿那麼多做什麼?”然後就俯身相就,輕巧地含住了她的唇,手底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她下意識地伸手想擋,卻被他見縫插針的遊走了進去,忍不住低低地‘唔’了一聲,很快聲音又被嚥了下去。
他的手很快攀了上來,杜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