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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了,你們說什麼呢?”
杜薇任由他拉著進去,才道:“還能是什麼,不就是為著過繼的事兒發愁嗎?”
宮留玉唇角一彎:“從你嫁進來之前她就開始愁這事兒,如今你孩子都落地了,她還在愁這事兒,朕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薇搖搖頭道:“這事關李家未來的大事兒,她能不仔細些?”她又捧著肚子,艱難地走了幾步:“這幾日覺得肚子墜墜的,別是要生了吧。”
宮留玉取了個迎枕墊在她的腰後頭,扶著她坐下:“不是問過御醫了嗎,就是這幾日。”他轉頭向外看了看,眼底一瞬陰霾:“有些存了不當心思的人可都清出去了?”
杜薇半閉著眼,靠在他身上點了點頭:“是呀,早都清過了。”她伏在身上笑道:“你說你沒後宮,我身邊都這麼麻煩了,你要是再多幾個妃嬪,我這裡還了得?”
宮留玉輕輕揚了揚眉梢:“你看看先帝就知道了,他那麼多妃子,生了那麼多公主皇子,最後留下了的就那麼五六個。”他低頭撫了撫她的肚子:“你說...咱們取個什麼名字好?”
杜薇想了想:“我想了幾個小名,是哥兒的話就叫福哥兒壽哥兒,姐兒的話就叫寧姐兒靜姐兒。”
宮留玉沒忍住輕嗤了一聲,見杜薇揚高了眉毛,忙讚道:“好名字,叫起來通順溜嘴的,再適合不過了。”
......
那邊李琦出了宮,腦子裡翻來覆去的想著杜薇的話,竟然對著車伕吩咐道:“咱們去貢院瞧瞧去。”
車伕應了,帶著馬車一路過去,今兒正是舉行會試的日子,貢院格外的靜,忽然就聽外面幾聲喧鬧,有個清朗的聲音爭辯道:“這,這筆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從哪裡冒出來的。”
會試的時候為了防止夾帶,一律都不準自帶文具,只能用試場裡提供的筆墨紙硯,自己帶的一律按作弊處理。
李琦掀開車簾,就見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正滿面焦急的爭辯,旁邊的禮官一臉不耐,她仔細看了看,覺得那男子有些眼熟,命車伕將車駛進了點,才發現是當初見過一次的杜修文。
那禮官吊著眼睛,一臉不耐地道:“虧你還是國子監的監生,這點規矩都不懂,自帶了筆墨已經算是作弊,沒把你抓起來已經是厚待了,你還在這裡賴著不走,快滾快滾,明年想清楚再來吧!”說著就要命人趕人。
杜修文急的額頭冒汗,李琦卻若有所思,她隱約記得杜薇提過這杜修文學問很好,既是舉子又是監生,他自己又是個守禮懂規矩的,不大可能做出這種事兒,難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想害他前程?
她心裡想著,轉頭看了看被推搡的杜修文一眼,忽然一揚聲道:“慢著!”
那禮官一怔,但見這馬車華貴不俗,也不敢輕易得罪了,便小心問道:“請問閣下是...?”
李琦端坐在車裡:“這位大人,這公子和我們李家有親,我敢以性命擔保,以他的品行絕不會做些違規作弊之事,那筆只怕是有人不慎落下的,而且會試對學子重逾生命,不知大人可否給他個機會?”
那禮部官員一聽李家,便知道是皇后孃家,哪裡還有不放行的道理,杜修文也是一臉感動,卻什麼也沒說,對著馬車行了個禮,掉頭飛快地跑了進去,
李琦搖搖頭:“木秀於林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不過是舉手之勞,倒也沒放在心上。
她知道會試沒那麼容易結束,卻沒想到一結束,杜修文就登門道謝了,他手裡拎了些吃食和繡帕,面上有幾分訕訕道:“上次在貢院的事兒,多謝大小姐了。”又把這些吃食往前推了推:“這是我姨娘親手做的點心和繡活,不是什麼好物件,還望大小姐莫要嫌棄。”
李琦見他未語臉先紅,但姿態磊落,也不見對李家的富貴過分關注,心裡不由得生了幾分好感,便欣然收下了謝禮,留下他說了幾句,兩人竟然是越說越投機,直到天色將暗杜修文才告辭。
等到了晚上,她正要水下,就聽門外門外大丫鬟匆匆來報:“大小姐,皇后娘娘生了,不過...情勢不太好,您快去宮裡瞧瞧。”
李琦聽的心裡一驚也不顧不上細問,就穿好衣服急匆匆出了府門。按說就是情勢再危急,宮妃生產也沒有讓孃家人進宮的道理,不過這既然是宮留玉特許的,她進宮自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