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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的從底下抽了出去,身上就剩下了素白的中衣,掩蓋著若隱若現的風情。
他伸手握住她的細腰,隔著中衣臉貼了過去,就聽見她低低地抽了口氣,他靈巧地逗弄起來,知道她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
杜薇被他撩的睏意都沒了大半,只能倚在他懷裡低低地喘著,他打橫把她抱起來到了床上,輕巧一個轉身就讓她反壓在他身上,一隻手找到了地方細細揉.捏,唇舌竟也跟著移了下去。
杜薇身子都顫了起來,半含著淚道:“您,您這是做什麼呢?”
宮留玉仰起臉吻她,側頭問道:“你不快活嗎?”
杜薇被他撩的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才勉勉強強地道:“您,您別這樣...我受不住。”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能的。”
杜薇無力地唔了一聲,擋不住他綿密的攻勢,雙眼失神的看著他,他覺出她的情動,身子一沉把自己置了進去,她兩手交錯的扣起來,勾住他的頸子,似乎兩人幾個月不見,身子卻越發契合了。
......
那邊,六殿下府上,宮留善面色陰沉地走來走去,忽然一轉身衝著跪在地上的侍衛罵道:“廢物,連個女人也看不住,我要你何用?”
那侍衛也不敢辯解,只跪伏在地上不敢應聲,宮留善仍是滿面陰沉:“老九倒是生了一副潑天的膽子,這種時候還有心思趕來救人。”
這時候坐在一旁的鄭國公道:“老六,罷了,一個女人而已,大丈夫何患無妻,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他邊說邊搖頭,他早就對宮留善在杜薇身上施放的時間和精力頗為不滿了,不過礙著情面,一直不好開口而已。
宮留善一怔,微閉了眼道:“舅父教訓的是,是我想左了。”
鄭國公這才稍稍滿意,壓低聲音道:“他既然肯為了一個女人來犯險,這是他犯傻,也是你的一次絕好機會,只要你搶在宋達到來之前殺了他,或是搶在皇上醒來之前登基,那任他有三頭六臂也無力迴天了。”
提起這個,宮留善微微皺眉道:“舅父,不是我不想盡早立儲,而是如今宮裡的人都不配合,我也莫可奈何啊。”
他正要再開口說幾句,忽然這時候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個人,附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他面色一變,低聲道:“舅父,皇上醒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鄭國公也是滿面陰沉,站起身來在原地走了幾步,忽然一轉身,一揮手道:“不能再耽擱了,皇上已經醒了,宋達的軍隊只怕馬上就要趕到,這事兒耽擱不得,實在不行,咱們只剩下了一個法子...”
宮留善若有所思地道:“您是說...”
“兵.諫逼宮。”鄭國公淡淡道:“只要能殺進宮裡,逼迫皇上下詔立你為儲君,你這個皇帝他們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
皇宮裡,宮重面色焦黃,用明黃色的手絹捂著嘴巴低低地咳嗽,整個人好似瞬間老了幾十歲,不復當初的豪邁之態。
端貴妃跪在重重帷幔之外,一邊流淚一邊磕頭哀求:“...皇上,請您看在我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饒了妾這一遭吧,妾,妾也是被逼迫的啊,求求您了,皇上!”她很快將額頭磕得紅腫起來,哭的滿面是淚,那場景任誰看了也要動容。
順妃在一旁暗恨:“端貴妃姐姐真是好精細的算盤,當初皇上重病不起時怎麼不見你在一旁盡心伺候,反而仗著假傳的聖旨,在後宮耀武揚威,現在說這些還有甚用處?你是宮妃六殿下是皇子,你若是執意不做,難道六殿下還能逼到你頭上不成?”
端貴妃心裡大恨,又是心急又是慌亂,正要開口再說幾句,就聽宮重蒼老的聲音從帷幔後面傳來:“都下去吧。”
兩位妃子都怔了怔,端貴妃則是暗鬆一口氣,皇上不打算追究了?還沒等她稍稍展露些顏色,就聽裡面宮重淡淡道:“念在端貴妃伺候朕多年的份上,賜她白綾一條,留個全屍,也算是個體面的死法,對外只稱是暴卒。”
端貴妃一下子怔忪了,臉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被人拖拽了下去,順妃春風得意地行禮告退。
宮重又重重地喘了幾口,對著一邊伺候的崔白道:“把...把朕的玉璽拿來,朕要寫詔書立儲。”
崔白心裡一動,躬身問道:“您...心裡已經有主意了?”
宮重低低地咳了幾聲:“朕這些年一直搖擺不定,給老九添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