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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什麼佛祖面前眾生平等,我呸!”
小沙彌被罵的滿臉通紅,眼看著就要攔不住杜二夫人,這時候一個穿戴華美的貴婦從一側的院子裡轉了出來,被丫鬟扶著手,神色帶了些冰冷的怒氣,皺眉不悅道:“哪裡來的狂徒,敢在佛門淨地喧譁?”
那小沙彌見驚擾了貴客,忙雙手合掌,行禮道:“嘉柔公主殿下,這位是杜家的二夫人,今日本寺不招待外客,這位夫人便在這裡高呼不平,驚擾了殿下,還望恕罪。”
出來的人正是嘉柔公主,自打她夫婿被宮留玉救回來之後,她便時不時來寺廟誠心禮佛,以求佛祖庇佑,省得再生出是非來。她一轉頭看了眼杜二夫人,見她有些眼生,身上的穿著打扮倒是夠排場了,卻招搖出一種俗氣,怎麼看都有種暴發戶的味道。
她上下看了幾眼,慢慢地道:“哪個杜家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沙彌答道:“是杜鍾維杜知縣的家眷。”
嘉柔公主聽說是個七品官的夫人,輕蔑地瞧了她一眼,冷哼著一揚袖:“趕出去。”
杜二夫人開始聽說是個公主,心中還有些惴惴,但見她一上來就要趕人,心裡一下子被激起了氣性兒,公主再大還能大的過殿下不成?便張了口叫囂道:“什麼貴人公主的,我可不知道,這寺裡是人人都能來往的地方,憑什麼要趕我出去?”
她在當初那個小地方橫行跋扈慣了,一旦氣湧上了頭便什麼也顧不得,把難聽話一股腦往外倒,也忘了眼前人是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嘉柔公主沒見過哪個七品官的太太敢這麼囂張的,一下子竟有些怔忪,就聽杜二夫人繼續道:“公主再怎麼尊貴又能怎樣?到底手裡是沒實權的,難道還想仗勢壓人不成?在宮裡頭能擺擺公主的威風,出了宮誰認得誰啊?!”
嘉柔公主終於反應過來了,指尖顫抖地道:“你,你莫非是發了失心瘋不成?”她尖聲道:“快來人!把這個瘋婦給我抓起來!”
杜二夫人仰著脖子:“我們家老爺和哥兒如今在九殿下手底下當差,我看誰敢動我!”
嘉柔公主一怔,隨即又想到宮留玉當初連她這個親姑姑都不肯幫,怎麼可能會幫底下人,再說了,這瘋婆子說的也未必是真的。她冷笑著揚聲道:“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處置了你,老九會不會幫你!”她揚聲厲喝道:“還不動手,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她出門向來大排場,身後立刻呼啦啦湧出十來個健壯婆子,一把就擰住了杜二夫人,又掏出塊破布堵住她還叫嚷不休的嘴,後面杜府的馬車一聲尖叫,原來是一隻坐在馬車裡的杜盈也給人拖了出來。
杜府新宅裡,杜鍾維正一臉肅然地提點著杜修德行走官場要注意的事項,這時候就見一個家人慌慌張張地來報:“老爺,老爺,大事兒不好了,夫人和小姐被嘉柔公主命人給扣下來了。”
杜鍾維霍的起身,變色道:“什麼扣下了?!跟嘉柔公主又有什麼關係?!她們不是去進香嗎?”
家人慌忙跪下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大約是夫人在廟門口和公主起了爭執,夫人不肯讓人,這才被抓起來的。”
杜鍾維甩袖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婦!”他一轉頭問道:“那公主府上的人怎麼說?”
家人跪下回道:“公主府只陰陽怪氣地說了句您治家無方,然後撂下話就走了。”
杜鍾維只覺得腦仁一陣突突亂跳,恨聲道:“賤.人誤我!”他想著自己老婆得罪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公主,皇上的妹妹,身子就止不住地倒退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杜修德忙扶住他,低聲問道:“爹,爹這下子咱們可怎麼辦?”
杜鍾維胸.膛起伏几下,重重地喘了幾口氣,攥著兒子的手道:“快,快去找九殿下,這事兒只有他能說得上話了。”他說著就拼命地推搡兒子。
這時候一個聲音慢悠悠地傳來:“杜知縣未免也太可笑了些,你跟九殿下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讓殿下參合你的破事兒?”
杜鍾維心裡一驚,抬眼看了看,見是一個穿著飛魚服,佩著繡春刀的身影悠哉走了進來,他找了張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道:“皇上已經下了旨,要拿問在巴蜀地動時那些貪贓枉法,只顧自己私利的官員,杜知縣可就在這花名冊上呢。”
杜鍾維心裡一陣慌亂,色厲內荏地道:“你,你胡說什麼!你怎麼進的我家?殿下,殿下他...”他一抬頭看見那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