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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三三兩兩起身離去,開始慢悠悠地轉向午門接人,月芽見狀有一時分神,但很快又集中好注意力,繼續觀察宮門口的動向。
另一邊,覃莽候在金鑾殿側門,禮官唱罷下朝時,他立刻迎了上去。
少年帝王走在高時明的前面,見覃莽急匆匆趕來,便故意慢了一步近高時明的身旁靜聽。
“末將叩問皇上,王爺聖安。”覃莽拱手執跪禮,忐忑告罪道,“末將無能,一時不查竟讓太后趁機將人接進了長寧宮。”
“楊清淺?”蕭彧面露不悅,“讓太后好好養病,倒叫她老人家有了藉口將人接到身邊來。”
“還有……”覃莽的頭低了下去,不敢把話往下說。
高時明敏銳如鷹,側目冷聲道:“說。”
“太后也將楊書玉喧進宮來侍疾了。”
“很好。”高時明微挑眉梢,淡漠的語氣滿是危險的氣息,“若再讓太后的手伸出後宮,你這武衛將軍也不用做了,自請降為百夫長吧。”
覃莽叩謝,重重將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面上道:“末將謝王爺開恩!”
見高時明面沉如水,卻徑直抬步離開,沒有下一步吩咐,蕭彧不解地追問道:“皇叔,太后將人扣在長寧宮,不派人去救楊書玉嗎?”
在他的認知裡,楊書玉可謂是傾盡家財相助,早就站在太后黨的對立面。
於情於理,高時明都不該如此漠然。
高時明在廊下頓住腳步,放眼遠眺,他的視線卻被重重宮牆阻擋住。
“太后將人接進宮已有一段時間,為何她還沒有下一步動作?”
蕭彧追著他的視線看去,不解地緩緩搖頭。
“皇上以為太后在等什麼?”
高時明朝勤政殿邁步:“太后選在她的主場反擊,若皇上出現在長寧宮,反倒如了太后的願。”
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他的權力輻射範圍亦有界限,受他羽翼庇護的蕭彧亦然。
高時明的政令,最遠可號動鎮守在邊境的大軍,可震懾朝堂,可掌控皇城宮防,但唯獨不能插手後宮。
尤其是後宮之主仍是太后的前提下,他沒有任何法理依據干涉後宮事務,少年帝王亦然。
冊封楊清淺為皇后,此乃國之大事,國之根本,他尚可用朝堂牽制。可太后若要先行冊封宮妃,太后的懿旨便能辦到,且無須奏請朝議。
那麼,誰能干涉置喙?
後宮,從不掌握在朝臣手中。
近午時分陽光明媚,夏風穿堂而過,帶來的暑氣對比出高時明周身所浸出的綿綿寒氣。
在批閱奏摺票擬時,蕭彧今日格外地謹慎,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無端為高時明的怒火添把柴,讓現狀變得更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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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宮正殿,太后斜倚在貴妃榻上,用手支頜。三十出頭的她,保養得宜,風韻猶存,若褪去鳳冠,說是豔冠六宮的寵妃也不為過。
哪裡有半分病氣?
楊清淺則乖順地坐在她腰側,正一勺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