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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玉絡為信確認過才對。
“先晾著著他吧。”楊書玉垂眸望著滿桌佳餚,語氣輕快道,“既然他把我當繡花枕頭,那我只好配合他,偽裝懵懂無知一段時間,等他放鬆警惕,我再著手料理他。”
“欲擒之,必先縱之。”謝建章將扶仙樓的招牌菜太白鴨送至楊書玉的面前,“書玉愈發有少東家的風采了。”
楊書玉回以一笑,便招呼月芽跟著她動筷。謝建章在旁細緻地介紹菜餚,再經她們主僕二人品鑑,一頓自設自請的接風宴,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宴罷,謝建章親自將楊書玉送回烏巷,在古厝門前囑咐她好生休息,並承諾改日再帶她賞玩京都風貌後,他便藉口有事要處理,獨自翻身上馬,再度離去。
楊書玉扶著門框目送他出了烏巷,到底沒有追問謝建章去往何方。
誠然,她對馭人之術還不算熟稔,自知離摸透謝建章城府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她也知道絕對的坦誠並非好事。
她需要謀士相幫,卻不想將對方的尊嚴踐踏於塵埃。只要謝建章安分守己,她是能接受對方的頑劣不羈,亦可信他心誠。
謝建章並不知道楊書玉進了宅門後,又回頭目送他離開,因而他縱馬狂奔出烏巷時,他並未遮掩面色的凝重。
此時,兩人心照不宣地達成某種默契——無聲地縱容。一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對方私自行動,一方諱莫如深,要瞞著對方掃清前途障礙。
懷著這樣的想法,謝建章扣響了王府的大門。
侍衛聞聲開門,見到故人,一如往昔地恭順行禮道:“謝郎君,王爺一直在書房等你。”
“有勞。”謝建章朝他朗笑,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對方的肩頭。
可對方卻笑不出來,苦澀的滋味在侍衛喉間翻湧,滿院侍衛僕從皆在偷偷打量他,視線不敢與之相接。
因為王府早已傳遍,謝郎君易主,他不再是王爺的幕僚,亦不再是他們同甘共苦的手足。
謝建章便是這般面上吟吟淺笑,頂著闔府不解的目光,孤身一路從大門行至前院書房的。
覃莽知曉他會來,早早守在書房外面。八尺高的健壯武將,竟也紅著眼,攔在謝建章面前,用劍柄頂著他的心口,咬牙問他一句:“為什麼易主?”
謝建章抬指抵開對方的劍柄,有些好笑地反問道:“你們不是一早便知道我要離開王府嗎?”
“王爺待你不薄,你自幼伴著王爺捱到今日……我以為你是在說笑!”
“覃莽。”謝建章正色喚對方的名諱,帶有警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