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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同睡一屋,未曾離開過房間。只有一位嬤嬤貪酒喝了半杯,夜半下了趟樓,再回來便找不到房間,說是,”
陳之鶴說到這裡,有些難以啟齒,“說是在外頭晃悠了近一個時辰才回去。婦人膽小,知道她未回也沒敢找。嬤嬤回去後說是醉糊塗了,前言不搭後語,記不清那一個時辰自己幹了什麼。回去後渾身狼狽不堪,褲子都被撕破了,半條腿光著,上身衣物則粘著不少嘔吐物,邋遢得不成樣子。”
陳之鶴把下屬查到的情況據實以報,報到最後,他腿有點兒打顫。
讓太子跟老嬤嬤顛鸞倒鳳?
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胥康越聽臉色越沉,直至最後,他語氣陰沉得問:“你的意思是我跟一個五十幾歲的嬤嬤睡了一晚?”
陳之鶴只覺得後脖領子的風嗖嗖的,他吶吶道:“似,似乎是的。”
查來查去,就這麼一個可能。
不是老嬤嬤又能是誰?
稀里咣噹!
胥康手邊的茶杯茶碗被他悉數掃到了地上。
*
順利回到自己的寢宮,柳煙鈺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吃了點兒小點心,她差凝兒去叫曾澤安。
曾澤安來了後,客客氣氣的,“太子妃有何吩咐?”
“殿下有通房丫頭或者侍妾之類的嗎?”
柳煙鈺不懂就問。
她進府來沒看到,不代表沒有,止不定都被胥康給藏了起來。
“咱們東宮,除了您和殿下,再沒有其他的主子。”
柳煙鈺似懂非懂,“沒有主子?難道有丫頭?”
曾澤安笑了下,“回太子妃,殿下身邊沒有任何女子。”
柳煙鈺眨巴眨巴眼睛,“是一直沒有,還是有了之後解決掉了或者發生了什麼意外?”怕曾澤安不說實話,她主動解釋道,“曾總管,我問這些並無其他心思,只是想對殿下的身體有個更詳盡的瞭解。怕萬一他還藏著什麼女子的話,影響他身體恢復。”
曾澤安似信非信的,點點頭之後道:“殿下只您一位太子妃,再無其他女子。”
“那,解媚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