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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貿,朝中公認,賈赦是個生財有道的,可見海貿利潤如何,結果回頭就聯想到了一直不死不活的市舶司稅入,誰要是發現自家祖孫幾代叫一幫大臣海商給耍了,平白少掉了幾千萬兩銀子的收入,哪裡還能忍得住,頓時有了發作之意。
賈敬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在海上也有一條商隊吧,你沒跟那些人攪和到一塊兒吧!”
賈赦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我剛開始叫人購買海船出海的時候,我那時候剛剛分家,還是個白丁好吧,我又沒有打著榮國府的牌子,誰會買我的面子,該交的自然還是得交的。這海貿本來利潤就很高,我又不是什麼貪得無厭的人,因此,雖說也用了一些手段,但是該交的也都交了啊!我的商隊可是交稅的大戶啊,一年下來,稅銀起碼要交個十幾萬兩呢!”
賈敬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這真的這麼賺錢?”
賈赦點了點頭:“可不是,咱們中原這邊不值錢的玩意,放到南洋西洋,那些貴族願意拿出一半的身家來換的,南洋西洋的那些好東西,你也是知道的,咱們這樣的人家,誰家沒有幾件,哪樣不是價值千金,實際上,在海外,這些也並非是什麼貴重的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賈敬不由心動,這年頭,沒什麼人是真的視金錢如糞土,談到錢就覺得一股子銅臭味的,想要活得夠滋潤,別的可以不要,錢卻是不能沒有的。
“這次聖人大怒,看樣子這事是要追根究底了,只怕到時候,肯定要有幾家海商要倒黴,回頭咱哥倆也多買上幾艘海船!”賈敬頓時興致勃勃地暢想了起來。
賈赦點了點頭,說道:“嗯,回頭也能多招攬一些由出海經驗,對航線比較熟悉的船員水手,那樣就齊全了!”
賈赦跟賈敬這邊已經等著到時候撿便宜了,那邊,那位倒黴的欽差才到了江南,便有同年官員宴請,那欽差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回事,回程的時候就失足落水,等到被隨行的隨從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斷了氣。
聖人得知訊息之後,看起來面上神情不變,心中已經是怒火沖天,他其實早就做好了準備,那位御史此次出行只怕凶多吉少,但是聖人也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會這般猖獗,還沒等那御史到地頭呢,就直接斷送了性命。
聖人心中冷笑,直接在朝堂上問道:“一個欽差,竟然會醉酒溺水而亡,倒是跟當年的詩仙一個待遇了,可惜的是,朕不信!市舶司之事,還有哪位卿家願意為朕分憂?”
已經死掉了一個欽差,可見這裡頭水渾得很,朝堂上不管是與此事有關,或者是無關的,一個個都是心有慼慼焉,誰也不想摻和進去,因此,跟上次相比,一個個都跟鵪鶉一般,縮著頭,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自己鑽進去,不被聖人注意到。
聖人坐在龍椅上,嘴角勾起了一個冷笑,正想著再點上一個分量重一點的當做擋箭牌呢,結果,徒明旰站出來了:“父皇,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聖人一愣,老實說,他真沒想到自個兒子會冒出來。徒明旰如今算是最年長的皇子了,這幾年雖說封了王,但是一直以來,卻一直老實本分地待著,在聖人那裡幾乎就沒什麼存在感,哪知道,這個時候卻冒了出來,頓時叫聖人心中生出了一些疑慮之心。
不過,徒明旰也是無奈,他之前幾乎是叫聖人給嚇怕了,從太子到另外幾個兄弟,都被拉了下去,一個個下場都很是悽慘,徒明旰縱然原本並沒有多少心思,最多也就是想著日後做個有點實權的親王而已,但是現實直接將他給打醒了,上頭還是自個親爹呢,自個日子都不那麼好過,若是換了自個哪個兄弟當了皇帝,他們可沒幾個心胸真正開闊的,他又是如今還活著的最年長的皇子,誰上臺都是別人的眼中釘,自個難道要如同廢太子之後的那幾個孩子一般,有個聽起來不錯的封號,但是一輩子只能待在王府裡面混吃等死嗎,那跟豬又有什麼區別!
徒明旰自然是不甘心這樣的,只是,他不可能如同那些還年幼的皇子一般,跟自個那個父皇撒嬌賣乖,他母家也不顯,之前幾次的風波,徒明旰身邊的那些人也受到了打擊,他雖說在六部行走,但是卻一直頗受掣肘,不像徒明昀一樣,已經做出了一些成績,得了聖人的青眼,他不想一日一日的憋屈下去,能做的也只有是別人不願意做的事情了,他卻是不信,那些人敢殺一個尋常的欽差,難道敢殺一個皇子嗎?
聖人深深地看著徒明旰,然後說道:“老四有心了,既然老四自告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