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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食化神丹在真法界古有先例,據載,那時是某個中型宗門逮到一隻兇獸呲融,放盡呲融的血,又傾整個宗門之力購得煉製化神丹所需的藥材,整個宗門上下人手一枚。只不過短短數日之間,那中型宗門便先後有四十幾人覺醒上古神族血脈,就是沒被丹藥喚醒血脈的,也覺醒了其他隱藏天賦。一時間,那宗門野心勃勃,幾欲一統整個真法界,後來被玄境與三大宗門聯手壓下,不但那中型宗門就此湮滅於歷史塵埃裡,服食過化神丹的修士,也大多折損在那一役中,縱使沒折損的,也不得不隱姓埋名再不敢浮出水面。
最後服食化神丹的人到底如何,世間並無記載,也無人知曉,總之玄境中,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見那個中型宗門弟子渡劫飛昇成就仙體。有人曾揣測,或許神族血脈渡劫後可以去上古神族如今所在之地,也有人認為是在那一役中有損傷,故無法得證大道,第三種猜測則是所謂上古神族血脈不過是一個被傳得太真的謊言。
站在諸弟子門外,元昊真君與張崢嶸沈長鈞,倒也不至於太急切地擔心,真傳弟子好好的,大部分弟子也都沒取化神丹。已取化神丹服用的,自己選的,是苦果是通途,都由他們自己慢慢消受。自然,作為師長,還是希望那是大道通途:“阿湛,董師侄當真是散財天師轉世?”
發出疑問的是張崢嶸,實則這疑問不僅張崢嶸有,元昊真君以及同樣在場知曉內情的的真傳弟子也有,只是到底沈長鈞私人事,又怎麼都覺得有點曖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好多問。現在張崢嶸問出聲來,惹得在場幾人齊看向沈長鈞。
“不僅是我,冰河仙尊以《三生術數》推演出來的,也是董師侄,師兄惹有疑,也可自行推演。”元昊真君與張崢嶸雖然無法以散財天世推三生,卻完全可以據董秋韶的生辰八字和籍貫來反推前塵。自然。不是人人推演上世都有意義。很多人上世或只是碌碌世間一庸人,既無記載,也沒留下痕跡。即使推出來很多也無法佐證。
“當年我雖然與散財天師並無深交,卻也見過幾回,行事之高致,言談之風儀。足令人心折,董師侄麼……”張崢嶸搖搖頭。連當年的散財天師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說是轉世投胎又是新生,但即使神識隨肉身湮滅,魂魄卻還是那個魂魄。哪怕不似個三五成,也該不至於差得像現在這樣,離題十萬八千里。
“雄才亦非一日可成。”沈長鈞相信自己的推演。也相信《三生術數》,如果他和冰河仙尊推演不同。或許會有所存疑,但他們推演結果一模一樣。
“話雖如此,總要是那個胚子。”張崢嶸看一眼元昊真君,本想示意元昊真君說兩句,一想到底是元昊真君門下弟子,在人門前說弟子不是,總歸不太好,且真傳弟子們都還在場呢。
“散財天師或經過什麼磨礪吧,董秋韶經磨礪後,或也不難長成那般風采,只須褪去天真,添幾分穩重,再多看些多歷練些,倒也能有幾分。”元昊真君作為師父,多少還得維護一下弟子,雖然他也不覺得董秋韶能放得下天真及情痴。大道不是不容情,而是不能容得太耽於情愛,男歡又愛一墮,便離大道無矣。
秦景在元昊真君身邊,聽元昊真君嘆氣,不由小聲轉移話題:“師父,這化神丹,您是怎麼煉出來的,可有什麼異象?”
感受到軟軟小徒弟的迴護,元昊真君頓時不嘆氣了,揉一下秦小景的腦袋說:“並無異象,煉製也不難,丹方為師就不告訴你了,你乖乖的,叫你別做的事就別做。為師對你可不會像對他們那樣縱容,待為師渡劫飛昇,你們四人就得擔起無應山的傳承。既享真傳弟子之優待,便要擔其責,沒那麼多餘地給你們白費工夫。”
秦景:我都這麼乖了,叫幹什麼幹什麼,怎麼還要挨教訓。
“是,現在我聽師父師叔的,以後我聽師兄的。”秦景只能順勢賣個。
在場師父師叔並著師兄們都會心而笑,滿意地領受著秦景的賣乖,小姑娘就該這麼乖乖惹人疼才對吶。午後的陽光落在秦小景漸長開的臉上,燦爛得叫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待到日漸西沉時,已有一名服化神丹的弟子從屋中走出,卻是高季言,只見他滿臉喜色,衝著元昊真君三人便施禮:“師父,弟子覺醒了隱藏天賦,是聆世。”
聆世即能聽世間一切聲音,哪怕在普通人耳裡是無聲的,如花如草如山石,如雲如水如鳥獸,在他耳裡聽著,都各有其語言,而且還是能聽得懂的語言。這是一個極好的天賦,已經有很多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