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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歸隱的山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若說山人,我只聽聞有一人這麼自稱。”沈長鈞率先走進那沒有門窗的石頭房子裡,裡外看過後,已經大致能確定這裡曾經隱居過的山人到底是誰,非關劍意,卻與玄門有關:“玄門曾有一位宗主失蹤,至今許多玄門許多札記上還有他的印章,那枚印章的銘文便是隱南山人。”
“為什麼要失蹤?”玄門這麼鬆散包容豪闊任性,壓根沒必要,就是宗主平日裡也不怎麼用管事,有事弟子服其勞嘛,沒看現任宗主多悠閒自在。
“你師祖或許知道,我並不知,對這位宗主,宗門一直緘口不談。”沈長鈞說著走入一側,這間看起來是書房,說是書房,並沒有書,陳設也十分簡單,多是石頭的。從乾乾淨淨的石室來看,這位失蹤的宗主生前最後的歲月一直過得十分清苦。
秦景卻忽然進了臥室,失去了清塵陣的保護,室內早已積落厚厚塵埃。在臥室石榻的一側,倒著一塊古板,秦景走過去,將石板扶起,發現古板下零零碎碎地壓著幾枚玉符,有的已碎裂,有的還完好無損。
真法界的修士愛用留聲玉符和錄影玉符用來寫手札或記日記,看來這位失蹤的宗主也有同樣的習慣,秦景將還完好的玉符都撿起,捧到書房去:“小師叔,你看,這是我在臥室找到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從玉符上刻的線條,就能看出秦景手心裡的是錄影玉符,沈長鈞拿起一枚,以玄門獨有手印,將玉符解開,不消片刻,便有一縷淡光聚攏,接著便出現人影:“吾縱不悔,仍還有撼,觀我一生,年少入仙門,三十出山去,五百為宗主,千歲別宗門。來來去去,仿如大夢一場,別宗門後尤其如此……”
這位失蹤的宗主講的是他離開宗門後的生活,原來這位是和愛人在此處隱居,不過宗主沒講他的愛人是什麼人,只講這位愛人很快死去,然後他就一個人在此隱居。後來他又找到愛人的轉世,愛人轉世的資質非常不錯,宗主便將愛人帶到此地欲教愛人修行大道,以期將來能千萬載相依相伴。
但,宗主的愛人背叛了他,當宗主最後問“為何叛我”時,宗主的愛人答了這麼一句:“你所愛非我,我所慕亦非你,人皆如此,前世的恩愛情義,帶不到此世來,前世的仇恨怨憎,卻反能堅持,你要何時才能明白。”
之後,宗主重傷,加之心神失守,沒幾個月就隕落,這些錄影玉符都是宗主生前那幾個月留下的。哪怕是到是後,宗主也沒怨怪他的愛人,這些玉符都不是留給玄門子弟的,而是留給那個由他一手教匯出來的愛人的。宗主大概以為那愛人會回來找他,但看樣子,並沒有人找回來過,否則這些玉符就不會在那裡蒙塵,也不會至今未曾被開啟過。
宗主最後說:“非你之過,便忘了吧。”
秦景看完後心頭一顫,側臉去看小師叔,並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小師叔。”
“我們不一樣。”沈長鈞見小兔子一臉驚恐,便知她又想到她自己身上去,但如何一樣,他們前世可不曾有情愛。此生相互愛慕,也並非因前塵往事,不過是今生難得有緣法而已。
“同樣都是前世今生的糾葛,有什麼不一樣。”秦景嘆口氣,再想想余天觀主周辯的卦辭,秦景就更忍不住嘆氣。哪怕已經被安慰好了,此時看到這個,也會又生不安。
沈長鈞揉揉小兔子的頭髮,正待要好好寬慰她時,忽見秦景臉頰飛紅,秦小兔子已經很久不曾在他親近她時犯羞,此時紅得這般色澤濃豔,怕是……怕是顛倒樹的藥性到底沒能壓下去。
“小師叔?”明明有話要說,張張嘴又跟見了鬼一樣,難道說小師叔並非真心,秦小兔子立馬耷拉著臉,“你果然不愛我,我就知道你是因我前世是張玄素,才決定答應的。就像董秋韶,你不喜歡,可是你也肯定想過,如果非要以情來還,你會如我還贏匡的情緣一樣,還她一段情。”
沈長鈞:“阿景,熱不熱?”
“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卻來反問我。”
永遠慢半拍的小兔子啊!
“顛倒樹起作用了。”
“這時候還管什麼顛倒不顛倒……啊?”
“熱嗎?”
“有,有一點。”
“運轉清心訣試試。”
秦景試一下,壓根沒用,越運轉越熱!
難道說,還是應該撲一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