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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靈力在經脈丹田中緩緩運轉,一邊想著星辰與修行之間的聯絡。然後她很輕易地想到了無限大和無限小,如果把宇宙是放大的人體,每一顆星球就是一個細胞,人體是縮小的宇宙,每一個細膩都是一顆星。
那麼,宇宙的脈絡在哪裡,心臟丹田識海紫府靈臺又在哪裡,宇宙是否……是否也有人一般是存在意識的?如果宇宙有意識,它會說什麼呢,頓時間秦景腦洞大開。
“人類,你好。”
“老先生,你也好。”
“這麼小,想看到你可真不容易。”
“這麼大,想看清你全部也不容易。”
“小和大,過去和未來,時間和空間,生和滅,擴張和坍縮。”
“每一個哲學家都是瘋子的話,每一個神學家也好不到哪去怕,我覺得我遲早也會變成瘋子的!”
“嘿,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怎麼自己想著想都覺得可笑呢。”
忽然間,秦景又把笑容斂去,因為她忽然想到當初止戈跟她說的那句:“不認為自己是聖人的,才是真聖”
“當窺見所有,成就聖位後,不干涉所有,不拘於所有,不耽於所有,不僅限於這所有,又不沉淪,不迷惑,不存疑,堅定地行自己所執著的道。”
“見諸法成聖,而不以為名者,是為真聖。”秦景吐出一口氣,類似的話,在她問止戈什麼是聖人,而止戈答出後,小師叔就已經得出結論了,而當時,她卻聽不出箇中意思來,仿如天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原來不懂和懂的區別如此簡單,不懂就是任憑什麼也都說盡,還是不懂,懂就是當初什麼也說盡都不懂的,眨眼睛就明白了。
“真聖無名,如真水無香。”
“這還悟,不是修,嘿,好歹告訴我怎麼修行啊!”
“別真是把經脈丹田看作星辰間隱隱存在的脈絡,算了,試試,反正小師叔就在不遠處靜坐,大不了練岔,小師叔會察覺到來搭救我的。”
“人生總有些冒險是必需要嘗試一下的,不試試怎麼知道對錯呢。”
說罷,閉眼,將所有思緒都摒除,將昨夜畫好的星圖一一印靈臺紫府,然後在身體的經脈丹田裡構築星圖。起先,是一枚星子被點亮,接著是另一枚,然後是更多的星辰被點亮。秦景嘗試著並沒有點亮太多,而只是點亮七枚,北斗七星。因是春天觀星,斗柄在東,點亮之後,秦景等了等,沒發現有什麼動靜。
於是她定定神,決定繼續,然而當她體內的靈力順著七枚星星從斗柄到鬥勺,再從鬥勺返斗柄。當靈力執行這麼一週後,頓時間,仿有一方天地自經脈中生。冥冥中,彷彿天上的星辰,正在映證著她的經脈一般,此刻,秦景甚至無法分清,她看到的是她的體內的經脈,還是宇宙中的那七枚閃閃發亮的北斗七星。
春掌生髮之氣,斗柄東垂,秦景只覺得體內的生機幾乎要將她撐破,她彷彿下一刻就會如一枚春日田野中的種子,馬上就要破土而出,然後生根發芽,劈枝長葉,最後枝繁葉茂。又彷彿是什麼在炸開,炸開之後,有一個星系在那裡生成。
這種激盪,令秦景幾乎要把持不住,無數生機在體內一遍一遍洗刷,直到把每一處都洗刷生機充盈,才慢慢緩和下來。此時秦景覺得她哪裡都像是新的,整個人跟換了具剛“生產”出來的肉身一樣,毫無雜質,毫無塵垢,毫無滯澀。
修士身體本來就雜質少,汙垢少,滯澀也少,但秦景此時卻不是少,而是毫無。這具肉身現在絕對趕得上禪宗的“無垢法身”,乾淨澄清,似乎不再有因果牽扯,不再有七情六慾干擾,不再有紛繁複雜斬也斬不盡的念頭,只一片雪白通明。
這時,秦景睜開眼,皺眉:“聖人的修行居然是這樣?”
沒人回答她,秦景遂叫一聲:“有閒。”
古琴有閒這才出來作答:“人人不同,但身念通明是共同的,不過你以北斗達到身念通明,確實沒見過。因為這是最小的一轉,但它很獨特,樞為天,璇為地,璣為人,權為時,衡為音,開陽為律,搖光為星。人世間的一切,幾乎都可以靠北斗七星來推演,在聖人修行中,有一法門為《北斗衍數》,若能通修,可以七星可推宇宙中所有,過去未來,存在不存在。”
“不過,你沒這天賦,《有象》就很好,聖人亦修劍法,在聖人所修的劍法裡,有一劍法名《七星象世》,待你修成《有象》,便可修《七星象世》,純以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