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樣的申報。
“都是十分棒的電影,十分辛苦和努力的製片人,如果讓我做主,我會給他們每人一個小金人,可惜,我做不了主。”吉許顫抖著道,不是激動的,只是年老了總會有的毛病,“所以,對不起了,其他四部,第53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的獲得者是……
“……《兩杆大煙槍》,威廉.惠勒!
“讓我們再次將掌聲獻給這位,仍拼搏在電影前線的知名導演,他值得所有電影人學習,他值得這樣的掌聲。”
這一次,領獎的不再是小惠勒,也不是塞繆爾,而是威廉。
按理來說應該是拍在第二的塞繆爾的,但他拒絕了。
於是,威廉的(表演時間)就到了。
威廉起身,輕輕擁抱了一下薩巴蒂諾,然後沉穩的走上了講臺。他不是不高興,不是不激動的,只是,他也說不上來,在那一刻,他並沒有他想象裡的那麼高興、那麼激動。
就好像,就好像差了一點什麼,他說不上來的東西。
當威廉假裝十分興奮的抱住薩巴蒂諾的時候,他不明白;當他上臺,面對衣著光鮮的好幾千現場觀眾時,他依舊還是不能明白;他自信的微笑著開口,準備背出早就準備好的臺詞,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那種彆扭源自於哪裡。
這一切都不是該得的。
他不是說《兩杆大煙槍》不優秀,不足以得奧斯卡,而是說,這一切的優秀和努力,並不是他。
是惠勒,無論是立項、開拍還是到最後的宣傳,所有的努力都是惠勒的,甚至哪怕是推威廉到臺前,也是因為惠勒。威廉只是這其中的一顆螺絲釘,重要嗎?重要的。但卻還不足以他這顆螺絲釘,可以大言不慚的覺得,這個獎是他的。
所以他沒有想象裡的那麼激動,但他又是激動的,為惠勒能再次獲得這個奧斯卡。
於是,威廉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放棄了早就背好的稿子,用僅有的幾分鐘,開始了脫稿的即興表演。他不知道他這麼做是否是對的,這個冒險又是否值得,他只知道,只有這麼說了,才能平復他心中的彆扭。
“我只是替惠勒老師上臺來領獎的。
“它不屬於我,最起碼這一屆的它,不屬於我。這不是謙虛,因為我正準備說,早晚有天,在未來的某一屆,它會正兒八經的屬於我!
“惠勒老師想要感謝的人,愛德華剛剛都已經感謝過了。
“所以在這裡,我只想感謝他,如果你們願意,也可以當做是我在對我們自己拍的電影的自吹自擂。
“有很多人,我想,大概之前都有過這樣一個疑問,惠勒為什麼要拍煙槍呢?這部電影的故事,與他以往會拍的風格並不一樣,有著很大的不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曾經也無法解釋,直至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我才明白。
“這兩件事,不算是什麼很私人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的,就是在短短不到半年內,全美髮生的那兩起驚人的槍殺,它們就發現在我們的身邊。去年12月的列儂,昨天白天的里根總統。再次保佑總統先生平安無事。殺人未遂的兇手,目前都被定性為了精神病。好像一句精神病,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但我並不這麼認為,惠勒也不。這裡我們所討論的,不僅僅是最近的這兩個個例,而是廣泛蔓延在當代越來越多的冷漠與自私,對生命的漠視,已經影響了我們的整個社會。
“這就是惠勒的電影所想要表達的,他用反諷的手法,讓大家看到了純粹的自私之下,能夠引起多麼極端與惡劣的結果。而這些自私的人,最終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因為上帝在看著。因果迴圈,天理昭昭。
“惠勒想要透過這部電影,告訴了我一些什麼,也希望它能告訴你們一些什麼。
“謝謝。”
當威廉走到後臺後,薩巴蒂諾也出現在了那裡,他在他耳邊說:“其實你剛剛很想罵那些人,為什麼可以那麼冷漠吧?”
“是的,”威廉點點頭,“他們真的很奇怪,一方面綁架著惠勒的名聲,說自己和惠勒有多熟,有多喜歡他,崇敬他,一方面卻對他的垂危冷漠到可怕,好像一條人命,還不如一個冷冰冰的獎盃。”
威廉不是要強迫所有人都為惠勒悲傷,但最少,他希望他們能對生命有最起碼的尊重。
“別想了,因為你再想,現在也無法改變它,不如繼續努力,試試看能不能在未來擁有改變它的能力。”薩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