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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巴蒂諾的神色還是那麼的鎮定自若。
“你沒告訴她,咱們來了義大利。”威廉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薩巴蒂諾點了點頭,一點歉意都沒有。在上輩子見夠他母親對威廉的母愛爆棚後,他這輩子除非傻了,才會主動安排他母親來見威廉。科爾蒂納丹佩佐的居民,會為勒森布拉家族保守任何秘密,包括在家族成員內部互相隱瞞。
“一個有趣的家族歷史,曾有一代家主和他的妻子互相偷情,都選擇了在科爾蒂納丹佩佐和情人度假,長達三年之久,他們都沒能發現彼此的秘密。直至有次妻子說漏嘴。”
“然後他們離婚了?”
“為什麼?就因為說漏嘴的是妻子,不是丈夫?不,他們只是愉快的開誠佈公,然後各玩各的了。親愛的,不是所有人的婚姻觀都和你我一樣的。”
那任家主給後代留下的建議就是,結婚最好還是娶一個對事業有幫助的,這樣最起碼在愛情消退後,還有利益長存。
夜不知不覺已經很深了,威廉越來越困,幾乎聽不太清薩巴蒂諾在說什麼。
薩巴蒂諾的聲音也配合著越來越低沉,充滿磁性,說真的,他挺享受這種一點一點陪著威廉入睡的情況的。哪怕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幹,他都會有一種被滿滿的幸福包圍了的感覺。
威廉迷迷糊糊的說了最後一句話:“我總覺得姨媽不可能這麼簡單的被你騙了。”
畢竟長期盤踞在義大利的是伊莉莎白,而不是薩巴蒂諾。
薩巴蒂諾卻很自信,他碎吻著威廉的額角,輕輕拍撫著他的手面:“只要你別主動打電話給她暴露,就沒問題,睡吧,親愛的,我會一直陪著你。”
第二天,薩巴蒂諾被狠狠的打了臉。
真.打臉。
“為什麼你和你表弟睡在同一張床上?”
伊莉莎白姨媽在第二天一早,就出現在了勒森布拉的祖宅,本來想給威廉一個大大的驚喜,最後卻在兒子的房間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當時面色如常,親切熱情的招呼威廉起來吃早飯,給他繫了一條她選的搭配最銀灰色襯衫的藍領帶,然後目送威廉開車去了劇組。
轉身的那一瞬間,伊莉莎白就面若冰霜的給了自己兒子一巴掌,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薩巴蒂諾沉默以對,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包括他母親會有的反應,她從不肯在威廉面前發脾氣,哪怕她真的已經氣到了發瘋。
“回答我,薩巴蒂諾.勒森布拉,不是我想的那樣。”
當一個母親叫自己兒子全名的時候,往往總會伴隨著一種名為殺氣的東西。
在那樣的殺氣裡,薩巴蒂諾依舊站的筆直。
一身香檳色魚尾裙的伊莉莎白,很少大笑,又或者生氣,因為她覺得過度的表情是導致皺紋的元兇(從這點上,就足以看出威廉對她的特殊)。
所以,在面對薩巴蒂諾的沉默時,伊莉莎白也儘可能沒有顯得面目猙獰。
她只是從容的從她與裙子同款顏色的香檳手包裡,拿出一把今年才上市的鍍金□□,對著離薩巴蒂諾左側不遠的古董花瓶,快速的連擊數槍,直至沒了子彈,花瓶碎渣飛了一地。
“ok,”伊莉莎白爽了,“我們現在可以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一談了。”
伊莉莎白所謂的坐下來,是隻有她被允許坐下。
“沒什麼可談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薩巴蒂諾很瞭解自己的母親,他知道什麼時候說話才比較合適,好比此時此刻。
“他是你表弟!”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還沒有來得及坐下的伊莉莎白,就被這句話打了措手不及。她疾步倒退了幾下,就像是扔一個破布袋似的,把自己仍到了沙發上。用剛剛做過法式美甲的手,揉著頭,亂沒有了形象。這天早上,她真的是被刺激夠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科學家總說,由於小時候人類的大腦沒有發育完全,會很難記住四歲之前發生的事,我想我是個例外。”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總和你父親說,不要在孩子面前討論工作。”伊莉莎白和她的亡夫很恩愛,但她還是習慣把一切教育不好孩子的問題,都推到自己丈夫身上,就像是一種另類的撒嬌,“所以這麼多年你都知道?那小時候你為什麼還要給威爾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