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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男人在所有人面前,一貫都表現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勢,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是過去發生過什麼,只有自己的柔情可能與之對抗。
而男人,除了心理狀態外,還有男人的本能。
本能被喚醒,從而驅除其他負面的心理疾病,這也是心理治療的一個常用法子。
於是,她去親吻他。
與往常不同的是,要是平日裡她這麼主動,這男人早就將她壓在懷中,不親個夠,不放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這次,他卻沒有什麼回應。
沒有效果,他此時就像坐在車中的一個雕塑一般,感覺失去了溫度。
難道還不行嗎?她乾脆伸手往下,抓住他的本能。
這時,他終於有了反應,但說出口的話,卻帶著一抹涼氣:“你這是在可憐我嗎?”
她聞言一愣,隨之,伸手啪地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罵道:“我可憐你個鬼,你是我老公,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用的著我可憐嗎?”
都說男人不喜歡被打臉,尤其是被女人打臉,可她這一巴掌也用了些許力氣,將他的臉打的偏了一偏。
果然,他的眼中不再那麼平靜,就像湧起了風暴一般,他猝然暴起,用了很大的力氣,將她的身子一把壓制在他的懷中。
然後手上用了幾分力氣,轉眼間,她的衣物就變成了碎片。
然後他像野獸一般在她的身一上啃咬。
是真的啃咬,沒有絲毫的柔情蜜意。
她本能地反抗,因為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讓她感覺很是陌生。
而且他啃咬她,讓她真的感到了疼痛。
雖說她將車上前後座的擋板給放了下來,可想到顧家小表弟還在前面開車,這個男人卻對她做出這種動作來,這讓她的心理上也無法接受。
最最關鍵的是,她覺得現在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侵犯她,而不是那個她已經很熟悉的顧惜朝在和她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
沒有女人願意這麼稀裡糊塗地被侵犯,葉紅魚也是一樣。
看到她面板上一處處青色的瘀痕,她知道現在必須想辦法制止這男人的瘋狂舉動。
她先是放鬆身子,讓對方以為她沒有了反抗的心理。
然後在對方埋下頭繼續啃咬時,伸出一隻手掌,在對方的腦後重重的砍下去。
一個手刀下去,這男人俯在她的身前終於不動了。
她小心地移開他的頭,將他的身子扶地靠在旁邊的座位上。
平息了一下呼吸。
然後從放在車上的揹包中,取出兩件衣服套上,又將成碎片的衣物收集在一起,塞進那個揹包中。
然後將她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用髮簪重新弄到了腦後。
這次將目光再次投到了身旁這個男人的身上。
這到底是什麼神轉折。
在今天病毒樣本運送到這個試驗室前,她擔心的是這個病毒的安全和他們三人的人身安全,可當病毒送到,她覺得可以鬆一口氣時,這男人卻給她來了這麼一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太意外了,意外地讓她自個都覺得有些接受不能。
當她自以為已經有些瞭解這個她結婚證書上的另一半時,卻發現對方仍然是個陌生人。
這種感覺比她當初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回國後,又查無此人時,引起的煩擾更多。
當初,對方對她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
可現在,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早就不僅僅是個陌生人了,偏偏出現了這種變故。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放棄這個男人?
她馬上掐掉了這個可能。
且不說他們在法律上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他還救過她的命。
即使沒有這兩點,她也明白,這個男人已經很強悍地走進了她的生命。
如果僅僅因為他患有某種心理疾病,這絕不是她能夠放棄他的理由。
她沒有那麼庸俗,也沒那麼膚淺。
沒關係,她就是心理學家,只要是病,她就一定先要找出病因來,將他治好。
想到這裡,她再次側過身去,用手指描摹這張熟悉的臉。
上帝原來是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