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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這樣做?進了電梯,電梯並沒有馬上移動,許良辰率先開口道。
而葉紅魚剛進電梯後,一直在研究電梯的構造,猜想,許叔弄的這個地方,是不是也跟存貯毒一品有關。
這時聞言,當即揚眉眼神帶著幾分饒有興趣道:“呵呵,我說許良辰,我們是同學,我今晚只是興致一起,打算到同學家來拜訪一下,難道還需要上演劫持的戲碼?”
事實上,許良辰的話倒還真提醒了她,好似在見到對方說時,她還真沒興起上演透過反劫持人質,逼迫對方讓步的戲碼。
可能在武力上,她的確佔有一定的優勢。
但同時,她更在乎的是她心理優勢。
她不相信,許叔這麼處心積慮地請她來,並且還抹除了一些關於她的痕跡,會不做防備地,任憑她劫持許良辰。
沒準對方還準備了其他的後手。
既然沒摸清楚事情深淺,任何急迫地冒險都是不可取的。
“你就真的沒怕過什麼?”他心中說不清是什麼味道,如果她真的打算劫持他,離開,也許,他懷中藏得的那根針管就會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體中。
可她卻沒有這麼做,她一直很淡定,就好似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是被他請來做客的。
問題是,他們都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我希望我怕你嗎?你可知道,早在我十三歲時,就親眼見到,飛洲某個部落還在實行石刑。
知道什麼是石刑嗎?就是許多人用石頭一起砸一個人,然後將這個人活活地給砸死,砸成肉泥。
當時,我看到那個被執行石刑的女人那可憐的眼神,你知道她才多少歲嗎?她只有十二歲,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比當時的我還小一歲。
從那以後,我就知道,這世界上有許多並不美好的事情,除了疾病,死亡,還有人類狠毒的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比起這些,你說我應該怕你這個喜歡我的男孩嗎?”她說這話時,伸出手去整了整對方的衣領,好似像一位長姐一樣,在很認真地詢問對方的看法。
其實所謂的石刑,這事情的確是真的,可跟他綁架她到這個地方,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只不過是用一種心理暗示法,偷換了概念而已。
否則,讓她怎麼回答,說我很怕,那一點都不符合她扮演的林女王的風範。
說她不怕,沒準會激起這男生的反抗心理,你不怕是嗎?那我就讓你嚐嚐怕是什麼滋味。
她始終沒忘記,這位校草同學現在在她面前,看似處於弱勢,可人家同時是跟毒一品打交道的狠人。
如果對方心一狠,讓她也嚐嚐那種新型的效能還不穩定的毒一品的味道,完全是有可能的。
她做出為對方整理衣領的動作,難道是真的因為對方衣領不整嗎?
當然不是,她特意做這個動作,也是一種行為暗示,藉著這種身體的短暫接觸,傳遞出一個相對親近的心理暗示。
進一步瓦解對方對她產生的各種惡意。
他真的需要她怕他嗎?
他不知道,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他覺得自個真的還不夠聰明,這讓他有些無措,有些茫然。
她的眼神不像學校中愛慕他的那些小女生們,一眼就可以看到底,她的眼神有一種莫名的東西,當她看著他時,他的自信,好似在一分一秒中化為碎片。
他想,他此時應該是狼狽的。
他想,難道她真的是需要這世上所有男人仰視的嗎?
那麼,米斯特顧呢?
憑什麼,憑什麼,他擁有平視她的權利。
如果顧惜朝在這裡,一定會很認真地回道:“因為我和她才是同一類人,我們擁有相同的高度,我們天生就是讓世人仰視的。”
事實上,顧惜朝現在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他的心思正盯在放在面前的盒子上。
今晚,要不是調查社那裡再次有了進展,重新在製藥廠內部收買了幾個線人,需要他對匯總上來的訊息,做一個甄別他會回來早一些。
等回到學校後,才知道自家嬌妻出去了。
昨晚,沒有嬌妻在懷,網上無意中看到一本書,叫如何做好老公一百篇。
這種書,對從前的他來說,根本掃都不會掃一眼,根本不在一個次元好不好。
可昨晚,他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