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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魚能夠讀懂唇語,在那些危險分子開槍的那一刻,她分明聽到了那位警察負責人口中喊著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可顯然無法阻止那些危險分子的大屠殺。
越來越血淋淋的事實提醒她,如果顧惜朝不把她從那些那些人質中救出來,天知道,下一刻,她會不會就成了亡命之魂。
沒有人真的對自個的死亡看得很淡,她從來都不想死,現在更不想死。
所以,作為犯罪心理學專家,她開始迅速運轉大腦,試圖解析這些危險分子們的下一步動作。
“顧少,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些極端分子和警方的對峙,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我們想安然脫身很難,不知您有什麼建議?”
負責這次副不長在國外安保的負責人開口徵詢顧惜朝的意見。
“我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就是固守三十六層,讓那些極端危險分子闖不進來這層,但這樣一來,我們手邊的武器有限,必須要弄更多的武器來。
第二條路,就是撤離,下面一層的危險分子太多,我們從一層出口撤離明顯很不現實,那麼就只能從樓頂從直升機撤離。
但這樣危險也不小,首先我們要先解決掉樓頂看守停機坪的危險分子,但這些危險分子也可能準備了相應的地對空武器,
一個不好,可能直接擊落我們的救援飛機。而且在撤退時,還需要有人斷後,就算我們撤走,斷後人員的下場不言而喻。”顧惜朝看了所有人一眼,開口道。
“你們可能還遺漏了另外一點。”這時,葉紅魚突然插口了。
“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就連那位副不長這時,也看向她。
“我先前被他們擄為人質時,看到那些危險分子對許多人質進行了拍照,當時我就想,如果這些人質只是被用來和警方談判的籌碼的話,為何他們要費這等功夫。
現在想起來,凡是被拍照的人質好像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這就說明,這些危險分子這次行動除了,攪合許伯伯和各國政要的會談之外,他們的行動也排除不了勒索金錢這個目標。
如果我們將這起襲擊事件當做一件生意來看的話,那麼,這些極端危險分子想必是打算透過這次襲擊事件賺取最大的利益。
我們都知道,這些極端危險分子,不管是要保證他們組織的正常運轉,還是發動一些襲擊行為,都需要大量的金錢來做支撐。
可由於國際社會日益對他們的警惕和封鎖,他們的活動經費越來越捉襟見肘,而這次在酒店中挾持了那麼多人質,他們自然沒必要真的把所有人都殺了。
既然這些人質沒有全殺的必要,他們這次襲擊行動遲早是要拉下帷幕的,到時,這些人質總不能帶著走吧,就那麼輕而易舉地放了,他們顯然也是不甘心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在與警方交涉的過程中,讓這些人質的家人提供贖金先贖人,他們既可以透過贖人的方式拖延時間來對付許伯伯他們這些政要身邊的安保人員,又可以獲取一把比金錢作為組織經費,何樂而不為呢?”
葉紅魚說完,停下剛才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腳步,看向顧惜朝他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錯,這正是我要補充的,凌晨在襲擊發生之前,曾見過這個DH組織的重要骨幹分子,亞利齊。
亞利齊這人不僅是DH組織的重要頭目,而且他本人就出身於商人家庭,對利益的得失一向看的很重。
他們目前掌握的人質數目很龐大,不管是釋放所有人質和殺死全部人質,都無法取得利益最大化,只有將值錢的人質用來勒索贖金,然後用那些不值錢的人質與A國警方對峙即可,
難不成A國警方還能只在乎值錢人質的命,不在乎不值錢人質的命?”
“現在看來,DH組織發展迅速,還是有能人在裡面的,他們如此一來,可是一石三鳥。”副不長也若有所思道。
“表哥表嫂,說這些都沒用呀,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一個石頭幾隻鳥,許不長可是在他們的必殺名單上的。”顧凌晨像猴子一樣,在房間內抓耳撓腮道。
“惜朝,如果真的事不可為,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許副不長聞言,神情凝重地道。
顧惜朝這孩子,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他知道,這次襲擊事件,最終不知將會以何種方式收手,可他不希望這個孩子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