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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從面部的痕跡來看,這人的經濟情況可能並不好,臉上的風霜不少,更別說,還有一些細小的傷痕了。
這影片是從頭到尾放的,因為是二十天的影片。
“我需要時間。”顧惜朝只掃了一眼那影片,收回目光道。
“當然,我在三樓幫你們安排了一個套房,我已經讓人在套房內的電腦上,複製了一份。”蘇菲拉並不意外地道。
隨後,蘇菲拉就讓助理領他們兩人去了三樓的套房。
一進套房,葉紅魚就發現這套房完全可以媲美世界知名大酒店的五星級套房。
不管從裝修風格還是舒適度上來看,都讓她很滿意。
兩人進入套房後,並沒有馬上開始檢視影片。
而是在一起先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又叫了一份飯菜,吃飽喝足之後,兩人才相偎依著看這影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二十天的影片,雖說那名出千的賭客每天賭博的時間不會超過八小時,但也不少於五個小時。
這影片去除掉那些不太重要的片段,然後在有些地方快進,看完的話,至少也需要二三十個小時,不是一時三刻能看完的。
等到吃晚飯時,他們也只看了這名賭客在賭場前兩天的影片。
“這個賭客是個生手。”顧惜朝看完前兩天的影片道。
葉紅魚也發現這名賭客,一開始的面部表情太豐富了。
一點都不像顧惜朝開賭時,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讓別的賭客根本無法從他的牌面上判斷出什麼。
這名賭客手中得到好牌,他的臉上自然就會顯示出來,會加大籌碼,如果牌不好的話,他的臉上同樣也會表現出來,並且不會押上籌碼。
當他的牌不好時,他也會輸,可看他的表情,在牌沒有打完前,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輸一樣,情緒並不什麼大的波動。
“我也覺得是個生手,可他是怎麼出千的呢?發牌員已經證明沒有作弊,洗牌機又是自動洗牌機,根本無法在洗牌時作弊。
而且那些牌都是新牌,更不可能做什麼記號了。
桌面也是透明的,就算私底下這人有什麼小動作,也不會被發現,從影片的各個角度看,都沒發現這賭客出千。
難道他是個有名的魔術師,可就算魔術師出千,想要製造盲點也不容易。
我看這影片中,每個貴賓房間,可是有八臺監控器無死角地監控,就連地板上也有許多監控裝置,如果桌子下面有什麼小動作,不會一點端倪都沒有。
還是他帶著透視的隱形眼鏡?”如果戴著透視的隱形眼鏡,可以看到其他對手的牌,自然知道出什麼才會贏。
葉紅魚分析完畢,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你覺得蘇菲拉他們想不到這一點嗎?這賭客既然賭了這麼長時間,這二十天內,他吃住睡都是在賭場裡,如果戴了透視的隱形眼鏡,不可能從早到晚都不摘除吧。”
“確實很可疑,但如果他也是你這種高智商的賭客呢?”
“你覺得如果他能有我這麼高的智商,還會變成乞丐,需要救濟嗎?”
“乞丐?”
“賭場對賭客,一般都會查對方的身份背景,如果對方輸的多了,也好找人催債呀,更別說,這個賭客被懷疑出千,賭場自然會查他的底細。”
說話間,顧惜朝關上這影片,點開電腦上的另一個檔案,那裡有關於這個賭客的簡單資料。
在兩個月前,這個賭客的隔壁州的一個乞丐,這個賭客出身很不好,父親是個酒鬼,母親為了養家不得不混跡酒吧。
十三歲那年,他的酒鬼老爸喝醉酒發酒瘋扼死了他老媽,然後他那酒鬼老爸也被關進了監獄,最後在獄中打架鬥毆,死的不明不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賭客很小的時候,那酒鬼老爸喝醉酒了就打老婆打孩子,這個賭客三四歲時,就滿身的傷痕,有一次甚至被老爸打的骨折。
後來,這賭客為了不捱打,就在街面上亂混,也沒怎麼好好上過學,等到十三歲後,酒鬼老爸終於被關進了監獄。
可這賭客不知是童年的家庭暴力留下了心理陰影什麼的,並不願接受社會福利機構的救助,然後就繼續在街面上混。
有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