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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人的兇殘程度並不是讓葉紅魚感到最驚悚的,畢竟在過去的許多年內,每年學校放假,養父都帶她去過世界許多國家,這些地方並不都像華夏,米國等國那麼平靜,反而充斥著血腥的殺戳。
她曾親眼看到某國的自殺式人一肉炸彈,這人一肉炸彈爆炸前一刻,還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孩子,但在幾秒鐘後,就變成了一堆血肉渾濁的肉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從那以後,她就知道人類本性中的殘忍從來就沒有消失過,就算後來在fbi的犯罪實驗室實習時,也遇到過一些很是殘忍變態的分一屍案,或者挖眼割舌的虐一殺案,她都能夠平靜處之,也是她在遇到劫機這樣的事情,拿起槍來第一次殺人,並沒引發殺人後心理崩潰的症狀緣故。
那麼,此刻,她透過望遠鏡看到的這一幕,為何讓她感到驚悚呢?
那是因為,葉紅魚認出望遠鏡對面的那個用熱水澆頭皮的人,是自己認識的見過地一個熟人。
大概在十年前,也就是她十四歲那年,她第一次見過這個人。
那天,她從學校放學,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給一位生病的同學補課。
路過一個小巷子時,無意中發現,有個三十歲的男人正被養父用槍支指著頭,不知在詢問什麼?
葉紅魚當時就嚇住了,雖說當時她早就覺得自己的養父和那些普通人有些不同,可當親眼看到養父用槍指著別人腦袋時,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也變成了一片空白。
當時,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她不能讓養父變成殺人犯,她必須過去阻止他。
可當時她的腳就跟灌了鉛一樣,怎麼都挪動不了。
好在這時,不管是養父,還是那個被用槍頂著頭的人也都看到了在巷子外的她。
那個被養父用槍指著頭的人看到她,眼中明顯露出乞求救命的神色來,而養父當時不知是因為看到她的緣故,還是本來就沒打算要這人的命,掃了她一眼,則緩慢地收起手中的槍,只說了簡單的兩個字:“滾吧!”
那人就像鬼在後面追一般,向巷子另一邊的出口逃躥而去。
那次事件後,養父沒有解釋那個人是誰?為啥要用槍指著對方?她同樣也沒問為什麼,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可大概是這個場景讓她記憶深刻,她就順便記住了這個被養父用槍頂著人的長相。
最詭異的是,大概是兩年前的暑假,她在米國有一次見到了這個人和養父在一起,當時兩人相處的感覺和十年前完全不同,雙方就像是老朋友一樣聊著天。
而且,這人當時還介紹他的兒子給她認識,他的兒子是米國華爾街的一家小投資公司的老闆,長的高大帥氣,兩人在許多方面有相同的理念。
她正打算在畢業之後,向對方發起主動進攻的,卻沒想到養父郵寄了一份結婚證書給她,將她的計劃給打斷了。
這人叫王成,很普通的一個名字。
當時養父既然將自己也介紹給了對方,就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了,這個王成應該算是養父的朋友之一了。
葉紅魚不知道在那中間的七年之內,養父和這個王成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才讓他們竟然成了朋友,可現在這個王成的行為實在太詭異了。
十年前,她第一次對上他的眼神時,他看著她的眼神是充滿乞求的,可現在望遠鏡中的王成,熱水壺的開水被他澆到自己頭上,他半邊完好的臉上的表情卻是享受的,愉悅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正常人會這樣嗎?除非他瘋了!
雖說自己現在因為劫機事件的影響,對王成的兒子的感覺轉淡了,也打消了再主動追求對方的心思,但這畢竟是個熟人的父親。
更別說,看在養父與這王成有交情的份上,她似乎都不能置之不理,看著對方這麼自殘。
透過望遠鏡的鏡頭,她馬上計算出了這王成所住房子的準確位置,正是清涼山的六號別墅。
就是和三號別墅正對的一棟歐式別墅,在另一個山頭。開車的話,不過五分鐘的車程。
既然打算救人,她拿起車鑰匙,下樓,上車前,馬上打了一個急救電話,報上了王成的地址。
然後發動跑車,圍著山道,轉上幾個圈,向六號別墅駛去。
跑車在山道上轉了兩個彎後,前面突然摔下一個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