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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戴著預防風沙的帽子和麵罩,手中還握著一杆AK,正一步步向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屋子裡光線本來就不明亮,再加上對方的面部被遮掩著,更加無法探視到最放的面部表情,就算最擅長心理側寫的她,此刻也很難為對方的行為和目的做一個準確的側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作為人質之一,葉紅魚有理由相信,對方應該不會對毫無威脅的她——產生惡意。
那麼,對方向她走來,到底想幹什麼?莫非是順著她所在的方位想透過沒有玻璃的窗戶看外邊的星星是不是更美麗?
而她現在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靜觀其變。
從前她一直對自己未來的職業沒有任何規劃,打算畢業後,先好好放鬆一把,再考慮哪一種職業更適合她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但在經歷了此次劫機事件後,她發現在叢林世界中,她何其的稚嫩和無能為力,在這讓她有了初步的想法,這次如果能夠安然脫險後,她應該選擇一個合法擁有暴力的身份和職業。
這樣在未來的人生中才能掌握更多的主動權。
這廢棄的屋子本不大,那個假冒的劫機者同夥,不過五六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雖然對對方身份有了猜測,但為了萬一,她覺得此刻不管這個假冒的人是什麼人,她最安全的選擇,還是裝睡的好。
人一旦閉上眼睛,其他感覺往往變的很靈敏,先前在飛機上,她有了尿意和便意之後,因為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沒有怎麼進食和喝水,倒是硬生生地給剋制住了,但當這個假冒的劫機者同夥來到了她面前時,她努力讓自己整個精神放鬆下來後,那種難受的感覺再一次襲擊了她的感覺。
即使她沒有和對方對視,但還是有一種壓迫感讓她的呼吸變的緩慢了幾分。
然後,她感覺對方竟然在她的面前蹲下身來。
接著,她很敏銳地感覺到她的袖子裡滑進了一樣東西。
冰涼的觸感讓原本由於沙漠的低溫感到瑟瑟的她不由地身子更顫了一下。
這種東西,她其實一點都不陌生,一把小巧的手槍。
米國是一個可以合法持有槍支的國家,在米國,她也有幾把養父那死老頭子送給她的最新款的女士手槍,只是她一直沒有機會用過,這次回華夏時,是知道華夏普通人是不能持有槍支的,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並沒有將那幾把槍帶上飛機。
可現在,這人給她手槍做什麼?
這手槍是從哪來的?難不成是他們解救人質的同夥帶來的。
畢竟,先前從飛機下來時,那些劫機者們可是一一用金屬探測器探過他們這些人質身上是否有武器以及刀具之類的東西,有的早就被搜走了。
對方送她一支槍,到底什麼意思,讓她用來防身?
可為什麼是她,而不是屋子裡的其他人質?
抱著這樣的疑慮,她再裝睡顯然是不適合了。
就在她睜開眼,要與對方對視時,外邊突然響起一聲槍響。
這槍聲是如此的突兀,在寂靜的夜中,特別是在這樣一個特定的場合中,槍聲一下子喚醒了所有半睡非睡的人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屋子裡的人質有人一下子坐了起來,但看到還蹲在她面前的假冒的劫機者同夥時,目光自然馬上帶上了一份狐疑,好像她真的是個異類一樣。
她這時的心思早就不在那些不明白事情真相的人質身上了,她揪心的是外邊的槍聲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驚動了那些劫機者,對方發現事情不對,果斷開槍了?
也許,蹲在她面前的人會給她一個答案。
也就在這個時候,蹲在她身邊的人開口了:“我和我的同伴已經換上他們的裝扮,這邊看守人質的守衛已經被我們控制,人質目前一切安好,我們會盡量保證人質的安全,各位請隨時注意情況。”
很標準的中文發音,略帶幾分沙啞的磁性,可就是這聲音,卻馬上讓葉紅魚將面前這個假冒劫機者的男子與飛機上那位與自己有過眉眼官司的撲克牌男子歸為一人。
雖然在飛機上,她並沒有真正聽到過對方的聲音,只是偶爾見過對方說話的唇形,但她就如此確定。
也唯有這人才會專門注意她,這不是她有公主病,而是直覺。
透過這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