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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傾,也往草地上這麼一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人頭挨著頭,就這麼靜靜地躺著。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仰望天空,呼吸自由的空氣,關於生存和死亡,是個無解的命題。
而愛情與婚姻,才是人生的主題。
深秋的夜晚很是清涼,甚至帶點寒意,躺在這帶著水汽的草地上,並不是很舒服,但只要還活著,這點清涼算什麼。
靜謐,安寧,才是主旋律。
在此後的許多年內,多少個午夜夢迴的日子,葉紅魚總會無數次想起今天所經歷的這一幕,每每想到這一幕,她的唇角總會揚起淺淺的笑意。
就像此刻,她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沒有進食任何食物,肚子空空,又被埋在地下那麼長時間,臉色有些憔悴,可她的唇角還是揚起了淺淺的笑意。
也許是覺察到了她唇角的笑意,其實這純粹是她的心理作用,遠處的高樓上雖然有霓虹燈在閃動,卻也沒有足夠的光亮讓他看到她唇角那清淺的笑意。
但是那又怎樣。
他突然一個側身,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中,然後用炙熱的唇徹底淹沒了她的唇。
她沒有推拒他的侵略,其實就算她想抗拒,也沒有能力抗拒,她的手腳還被捆綁著呢,她甚至猜想,這男人該不會為了現在這一刻,剛才才故意不幫她解開手腳上的繩索吧。
可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因為她整個心神開始投入到他的熱吻中去了。
不僅他的吻有很強的侵略性,她的吻同樣也如此,兩人的口舌就這樣在進行一場關於激情的戰爭。
她在接納,真的是在接納。
他在擁有,是真的在擁有。
許多人說,能夠破解道德魔咒的,只有死亡,可要葉紅魚此時對自己的心理做一個側寫,她一定會說,讓一個男人真正走進她的生命的,也唯有死亡。
薛城雖然距離他們兩人的距離不近,但因為擔心這炸彈,兩人其實也在他的視線之中,當看著兩人突然在草地上一躺時,他嚇了一跳,差點要跑過來,可接下來,發現兩人都沒動靜了,也沒有爆炸聲傳來。
他向前走了兩步,最後還是退回到了原地。
既然自家少爺在這個時候,躺在了草地之上,應該說炸彈被拆除了吧。
接下來過了有兩分鐘後,他很是慶幸地對自己點了一個贊,幸虧沒有馬上闖過去。
要不然,就打擾了人家夫妻兩個親熱的好戲。
只是他同時有些腹誹地想,自家少爺就算再飢渴,可這少夫人好歹是在地下埋了那麼長時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受什麼傷害,可誰知那黑玫瑰還有沒有動別的手腳,還是先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才是正常程式好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顧葉二人全身心地口舌交纏地難分難解時,顧惜朝身上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種氛圍。
鈴聲剛開始響時,顧惜朝顯然不想理會,還繼續將葉紅魚壓制在自己懷中,捧著她的臉繼續侵犯她的口舌。
可這鈴聲實在擾人,葉紅魚不得不將身子後仰,氣喘吁吁地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顧惜朝這才停下動作,一手還摟在她的細腰上,一手拿起手機。
“表哥,對不起,我把黑玫瑰給跟丟了。”是顧凌晨的聲音。
“沒事,我會處理的,你先將身上的傷養好。”顧惜朝的神色並沒有因為這個訊息而有所變化。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坐直身子,沉思片刻,然後起身,一把將葉紅魚抱在懷中,向別墅外走去。
薛城見狀,早就將停在別墅外的汽車開了過來。
然後下車,開啟了後車門。
這輛車是加長的,人在車後面睡覺完全沒問題。
顧惜朝將葉紅魚往車後座一送,自己也上了車。
“你把我的手腳解開呀,再綁著氣血不暢了。”
“現在解開,怎麼能讓你記住教訓。”
“好了,我以後再也不隨意和陌生人見面了好不!”這次是她大意了,差點丟了命,還是要吸取教訓的。
“你確信。”他斜睨著她道。
“確信。”
“你好吧,先用點粥,等回到別墅我就幫你解開。”說完,顧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