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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楓一臉鎮靜的在幫第五個傷者把脈,但是旁邊的陳冬年卻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玻璃窗外王清源那鐵青的臉色陳冬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明明知道王清源最是排斥中醫,幹嘛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莫楓進來啊,這不是故意給他上眼藥嗎?這下可完了。
由不得陳冬年不害怕呀,雖然王清源只是中樞保健局的一個專家,並沒有實職實權,但架不住人家經常在高層走動啊。
不客氣的來說,他的患者幾乎都可以冠以國家領.導人之稱,只要他嘴皮子稍微歪歪,自己說不定明天就得上新聞聯播:某某省某某市市長陳冬年涉嫌嚴重違紀,已被有關部門雙規……
華夏官場就怕認真二字,這年頭誰屁股底下沒堆屎啊,如果想查,一查一個準。
就在一臉焦急的陳冬年喊祖宗念菩薩盼著莫楓快點診完趕快出去時,莫楓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當莫楓看到陳冬年額頭上的細汗時,忍不住怔了一下,疑聲問道:“陳市長,你臉上怎麼這麼多汗?不舒服嗎?”
“沒、沒。”陳冬年一抹額頭,笑的比哭還難看,往窗外瞥了一眼說道:“莫楓,咱們快出去吧,王老來了!”
陳冬年現在心裡亂得跟一窩蜂似的,只想著出去後怎麼面對王清源的責問,至於莫楓是否查出病因來,他想都不想,連保健局王老都束手無策的厲病,莫楓雖然醫術高明,但也不是包治百病的神仙。一個小年輕又怎麼能有解決的辦法,自己糊塗啊!
“王老,您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啊?”一出監護室的門。陳冬年臉上馬上堆滿笑容朝著王清源快步迎了上來。伸手不打笑臉人,王清源再是不滿。但自己一個省會城市的市長都把姿態放到如此低了,想必他也不能再為難自己了吧!
但陳冬年想錯了,作為醫學權威,王清源大半輩子都是在實驗室裡度過的,人際交往中多栽花少種刺的人生哲學王清源壓根不懂也不屑得去懂。
更何況王清源近年來交往的人皆是頂級權貴,象陳冬年這種廳級幹部壓根他就看不在眼裡,因此他也就沒有給陳冬年留面子,用陰冷的聲音問道:“陳市長。如果我沒有得健忘症的話,我記得剛才我曾給你說過,除了換藥外,監護室閒雜人員不對進去,免得對傷者造成二次感染,沒有錯吧?”
“我......”陳冬年沒想到王清源果真不給自己面子,竟然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質問自己,心裡有火還沒有地方發,別提有多憋屈了。
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陳冬年笑著說道:“王老,這個年輕人不是閒雜人,也是咱們銀州市的醫生。他的醫術......”
“行了!”王清源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轉過頭來向站在一旁的莫楓問道:“莫大夫是吧,請問你診出什麼來了?”
陳冬年沒想到這王清源竟然如此不通情理,臉頓時紫得跟豬肝似的,望著這個以老賣老的老東西,如果不是顧忌他的身份,陳冬年真想一把掌抽過去。
王清源剛才的一切舉動都被莫楓看在眼裡,心道這老傢伙如果在社會上呆半年,就憑他那張嘴不被人打死也得打殘。
本來不願意回答王清源。但對於陳冬年,莫楓還是有好感的。透過這幾次的接觸,莫楓知道陳冬年是一個幹實事的人。眼見他因為自己被人訓得跟三孫子似的,莫楓心裡也是氣不過。
見訓完陳冬年的王清源竟然又把槍口對準了自己,遂也不慣他毛病,淡淡的說道:“傷者情況非常不妙,如果不能及時得到有效治療,怕是要出人命。”
“呵呵,這就是你們銀州的神醫?”王清源衝著旁邊一臉尷尬的江航冷冷一笑,轉過頭來接著衝莫楓說道:“患者是因為美容霜裡的有毒藥品引起的敗血症,這些都有完整的生化檢查報告作為依據,還用你來說不成?譁眾取寵,哼!”
說罷,王清源不再理會莫楓等人,冷哼一聲便朝著剛出來的房間方向走去,傷者的生命危在旦夕,他得抓緊時間想出一個對策來。
“呵呵,大名鼎鼎的保健局專家,也不過如此。”還沒等王清源邁出兩步,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使得王清源身子不禁一震,腳步隨之也停了下來。
莫楓的這句話不啻於一道炸雷,幾乎沒把在場的陳冬年、江航及一眾醫護人員給當場震死,他們耳朵裡如同被放進了萬千只蒼蠅般嗡嗡直響,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迴盪:完了,這小子闖禍了,闖大禍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