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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布萊恩恍然大悟的樣子,於是沒有在意,在顧暖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聆信肯定是在媽媽身旁規規矩矩地坐著。
“聽說——”布萊恩開口,接著記起張小鏈剛說過的話,在白紙上邊寫邊說,“聽說您,蕭太太有幅價值連城的畫,想委託我們拍賣行拍賣,請問畫的資料帶來了嗎?”
顧暖點頭:“帶來了。”
張小鏈根據她示意,開啟了隨身帶的公文包,先取出其中一份檔案給對方看。
布萊恩接過他們手裡的檔案,仔細翻了幾頁之後,明顯眼裡劃過了一抹光亮,道:“這是什麼?”
“你們不是預備拍賣一幅同樣的畫嗎?”顧暖說。
“蕭太太怎麼知道?”
“你們拍賣的畫的主人姓蕭,你說我能和她是什麼關係?”
布萊恩肯定也知道些什麼的了,聽她這樣開門見山,也不二話,道:“如果蕭太太把您的畫委託我們拍賣行拍賣,肯定有優勢的,因為,蕭太太的畫確定與我們要拍賣的這幅畫是一個系列的話,開價肯定更高。拍賣成交價或許會突破天花頂。來我們這裡拍賣東西的,都是希望拍的越高越好,蕭太太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
“是。”顧暖說,“我希望拍出高價,但是,生怕你們手裡拿的不是真品。”
“什麼?”布萊恩因為她這句話一驚。
“我說我怕你們手裡拿到的畫不是真品。因為我老公對我說過,說他的姐姐是非常狡猾的人,是不可能隨意把這幅最寶貝的畫拿出來拍賣的。因為那幅畫裡頭聽說藏有寶藏。拍賣掉這幅畫,等於得不償失。”
儼然,顧暖此刻說的話透露的資訊,都是布萊恩之前聽都沒有聽過的。雖然他們拍賣行也覺得這幅畫有蹊蹺。
“你可以再解釋清楚一點嗎,蕭太太?”布萊恩道。
“準確來說——”顧暖說,“我們是畫的主人,是畫的保管者,所以,我們對我們手裡自己儲存的這幅畫肯定是知道百分百真假的。”
布萊恩點了點頭:“是,你們是畫的主人,肯定知道真假怎麼回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之所以拍賣行這樣說,而不是找專家鑑定,是因為這些畫,明顯不是名家所作,那麼,找專家來鑑定也沒有用。這幅畫能不能拍出高價,反而都是因為埋藏於畫裡的秘密了,而這些秘密,除了畫主人,沒有人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我有方法,幫你們鑑定,你們手裡的這幅畫是否真假,有沒有被人調包了。”顧暖說。
布萊恩猶豫著,疑問的視線在她臉上掃過去:“你們怎麼會懷疑到,你老公的姐姐交給我們的畫,絕對是假的呢?”
“事實上,這事兒,本來我和我老公也是不想插手的。”顧暖慢悠悠地說,“但是沒有辦法,你要知道,我們是做家族企業的,如果因為這個假畫被拍賣出去,到後來因為買家發現,被買家和你們佳士得一塊訴訟的話,哪怕這不關我和我老公的事,也是會給我們企業造成不可估計的名譽和經濟損失。”
“那麼,這個倘若是假的,真的在哪裡?”
“當然是在我們手裡。”
嚇!布萊恩震驚了,結結巴巴道:“你說真畫在你們手裡?”
“對,所以我才說你手裡的百分之百是假畫,不然我怎麼會找到你們這裡來,理由我不是說了嗎?”
“這,這怎麼可能?是,之前是蕭二小姐親自聯絡的我們。”
“你說她親自聯絡你們,但是,是她把畫親自交到你們手裡的嗎?還有,你們怎麼會如此信任她呢?她可是個神經病。”
布萊恩喉嚨裡像是被根骨頭卡住,很久說不出半個字。蕭淑蘭是被關進了國內的精神病院,所以,蕭淑蘭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的。
好不容易,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繼續發出質問:“可是,畫是屬於蕭二小姐的,沒錯的吧?你們怎麼會有她的畫?”
“我們是她的家人。她出事以後,因為她女兒老公都一併進了監獄,所以有關她的一切財物不是由我們接手由誰來接手?你去問她女兒或是老公肯定沒有用的。她女兒連她媽留給她什麼東西,要不是你們說給她女兒聽,她女兒知道嗎?”
布萊恩聽完她這話的緘默,更做實了顧暖的推測全都是對的。康悅婷是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佳士得主動聯絡她,她壓根都不知道自己媽媽原來有這麼豐厚的嫁妝隱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