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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蕭夜白坐了下來,盤腿坐在她旁邊的地毯上,說:“上回打過一次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我大姐的那些嫁妝都放哪裡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說,都放我大姐的房間裡,誰也沒有動過,不敢有人去動的。我讓他再去確定一下,有沒有這樣一幅畫。”
“沒有,是不是?”
蕭夜白給老婆一個你好聰明的眼神,道:“是,沒有。”
四姐妹裡,僅有老三蕭淑菊比較傻呼呼的。像蕭淑蘭這種精打細算的,像蕭淑珠這種超乎直覺的智慧,還有蕭淑梅這種沉穩大氣的,肯定都早就發現這裡頭的端倪了。這個東西,肯定要單獨放開,找個穩妥的地方藏著,以備不時之需。
那麼,蕭淑梅會把東西放到哪裡去呢?只怕只有蕭淑梅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
顧暖沉思了下,道:“這幅畫,是指的那個特別的遺產放到哪裡去了吧。”
說這話時,顧暖拿捏的口氣非常小心翼翼,主要是怕觸動到老公的內心處。想想吧,他們的母親,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了四個女兒而不是兒子。大白心裡不知道會不會吃味。
基本上,大白對自己在意的人,是非常霸道的,不喜歡自己在意的人對其他人比對他重要。
只聽她這話吐出來以後,他老半天沒有說話。
顧暖開始有些擔心了,貼近他身邊:“我覺得,婆婆這麼做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的。”
“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而我幾個姐姐已經長大成人。她們四個,畢竟都是她親手一手拉扯大的孩子,本性怎樣,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了。她知道,四個女兒再怎樣被人慫恿都好,心裡最根深蒂固的東西,還是屬於她的。所以,把東西交給她們四個,她認為最安全不過。而且風險散開以後,遠比只交給我一個人要好得多。”
善於金融投資的人,阮汝珍,肯定是要時常把風險散開來的。況且她擁有這麼多的兒女,更可以把所有風險,分攤開在幾個兒女身上,杜絕最大的危險性。
表現在,最重要的那份遺產,早早分開放在幾個女兒嫁妝上了,隨女兒去到其他家族裡。對方聚集的焦點,肯定是在蕭家裡,這樣的話,也能把敵人的注意力分開。
至於其它的資產,既然阮家的代理人,都已經在他們夫妻面前出現過了,只要孩子姓阮,一切都是他們的。
蕭夜白如果說因此妒忌幾個姐姐,肯定說不過去。但是,吃味是有一點的,不是吃味姐姐們拿到東西,只是單純地吃味幾個姐姐有那麼多年的時間可以和他母親在一塊。他一出生,母愛就丟失了。
“沒有辦法,我是男人,要承擔的東西更多一些。看吧,是不是最後她們幾個的爛攤子需要我來收拾。”蕭夜白像是無奈地聳肩頭。
顧暖的手伸過去,摸到他額頭前面的劉海,在觸控下去,能觸到他故作輕鬆但是糾結的眉頭疙瘩。
“暖兒。”他握住她伸來的手,口氣像是有些不滿,“你不可以這樣拆我的臺的。”
聽他這話,不知怎的,她突然想笑。嘴角彎彎的,揚起一截。
捉到她這個笑意,他湊過去在她嘴角親一下,嘴巴喃喃:“那兩隻猴子不在,我們這樣單獨相處的時間真難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暖這時想起:兩個兒子出門多長時間了?
一隻手推開他,抬頭望鍾。兒子出門時沒有打招呼,可她很記得他們兩個出發的時間,現在,應該都過了快兩個鐘頭了。
出去的時間,比她預想的長了些。不過想到大兒子那麼想和自己崇拜的大作家見面,時間長一些可以理解。
被她推開臉的大白,嘴裡不停地咕噥:兩隻猴子不在,居然陰魂不散!
顧暖不睬他,拿起手機給娜拉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這裡也得準備晚飯了。
娜拉那邊的手機,卻是沒有人接——
坐在經紀人車上的聆信,看著那個助手不敢離開車,在車上打電話叫人過來幫忙。
助手甚至坐在了駕座上,把安全帶都繫好了,對著後面的聆信說:“大少爺,你自己把安全帶系一下,我現在先送你回去。”
聆信的小臉早已變得有些發白,小嘴用力地抿著,流露出嚴厲的口氣問:“我弟弟呢?”
“他和娜拉姐在一起。”
“娜拉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