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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毯子蓋到他身上,才伸手拔開他的流海。
“阿琳,我自己來吧。”他忽然抬手抓她的手。
她一爪子拍開他的手背:“你閉嘴,放手!老實躺著別動。”
葉景深看著她垂下的頭,認真的眼眸,如臨大敵的表情,忽然失語。
幸福,來得太突然。
她沒想太多,將檯燈調到最亮,開了藥箱,取了消/□□水與棉棒出來,將臉俯得很低,仔細清洗他額頭上皮開肉綻的傷口。
“疼嗎?”她很輕地將棉棒在傷口上滾過,一邊開口問,一邊吹氣。
可他沒回答。
她注意力便從傷口挪開,發現他只是呆呆看著她,不由失笑:“你傻了?問你疼不疼?”
“疼。”他怔然開口。她低垂的眉眼,說不出的溫柔迷人,原來他的女王,從來都不尖銳,也從來都不高冷,她所有的美好,都只為一個人綻放。
“我再輕點。”她認真地看他的傷口。
“不是,這兒疼。”他手指點上自己的唇。
顧瓊琳唇一抿,把手裡的棉棒靠近他的唇。
“要給你的嘴上藥嗎?”
葉景深閉嘴。
她看得一笑,將頭低去,髮絲落到他臉上。他僵硬,近在咫尺的臉龐讓他心頭邪念竄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女人……故意的!
“你緊張什麼?”她問他。
“你靠得太近,我想親你。”他直言不諱。
她忽然將臉又一壓,點到他的鼻尖上,他心跳加快,她卻伸手,毫不給面子的將他眼皮闔上。
“閉上眼睛,就不會yy了。乖,別吵我。”她說著話,抬起頭,又開始認真處理他的傷口。
葉景深眼前只剩下一片暖芒,是燈光透過眼皮所形成的光線,她的手在他額前動來動去,動作溫柔得他一絲痛意都察覺不到。
她給傷口消好毒,撿了大小合適的紗布,細心貼到他傷口上,才開口:“傷口太長太深,明天你還是要去趟醫院,記住了!”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顧瓊琳見他還乖順地閉著眼,像個聽話的孩子,忍不住起了捉弄的心。
“葉景深,別睜眼!”她嬌斥一聲。
他才睜開一道縫的眼眸便又認命地閉起,可忽然間,他心陡然一跳,發現自己唇上有個軟糯如花瓣似的東西襲來,他抬起手想要固定住她,可還沒等他抓到,軟糯的小東西突然化作可惡的攻擊……
她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迅速離去。
葉景深睜眼,看著她紅得徹底的臉龐,道:“你偷親我!”
“本宮賞你的!”她不否論,微挑著下巴,驕傲又得意,只是臉頰上她自己無法看到的紅暈,始終洩露了她的心緒。
“再賞一口,好嗎?”
“不好!我餓了。”她推他起來。
他揉了揉鼻子,將她帶來的癢意揉散,才坐起。
“等我。”他將毯子給她蓋好,轉身進了廚房。
……
窗外狂風呼嘯,大雨傾盆,“嘩嘩”作響的聲音卻越發襯出屋裡難得的溫暖與寧靜。
葉景深把給他留的菜和湯都熱好一一端上桌,顧瓊琳早已坐在桌邊,正慢條斯理地替他舀湯。
依舊是四菜一湯,菜隔了小半夜重新加熱後,口感始終比不上剛出鍋時那樣新鮮美味,但在他看來,這些菜遠勝他吃過的珍饈美味。
一切,只不過因此桌邊有個他愛的人,正含笑陪著他。
這世上所有的幸福,化繁為簡,落到心坎上的也就是這再平凡不過的場景,他別無所求,只希望今後每一餐都有她為伴。
顧瓊琳一手支著頭,斜挑著眼眸看他,一手拈著筷子挑著盤裡的玉米粒,一顆顆地往嘴裡送。
她並不餓,只是惦記著他沒吃晚飯而已。
他吃得不快卻很香甜,時不時給她碗裡夾些菜,也不催她吃,因為他明白,她說的“餓”只是個心疼他的藉口罷了,這個彆扭的女人……
“你喜歡吃牛肉?”她忽然問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行。”他回答著,有些疑惑她的問題,“你問這幹嘛?”
“不喜歡海鮮?”她只管問。